哪怕夏炎只是心血来潮。
也毫无兴趣,身边熟悉朋友常拿这个打趣,说他将为艺术事业永葆童贞。
当然,也不是没有过动摇时刻。
窗外天像是瞬间阴下去,酝酿着下场雨。华美水晶吊灯投下熠熠光影,流水样淌满整间展馆。
两个人隔着不远不近距离,并排坐在起,背对光源,反而看不清彼此。
陆周瑜想到蜃楼美术馆开展那天,在狭小工具室里,前秒还在大呼小叫夏炎,突然用无所谓态度对他说“试试”。
说两遍。
比起那瞬间不可置信与割裂感,内心松动更加令陆周瑜难以忽视。
大提琴协奏曲总算停下,转而换支类似笛声乐曲,声线细如丝,穿透厚重沉默。
“怎不说话?”夏炎问,又勾起嘴角笑下,“果然很令人讨厌吧。”
陆周瑜通常不会给人死缠烂打机会,因此无法公允评判,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那天夏炎第三次说出“试试”,他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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