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远,烟雾也越滑越深,流连过口腔,路过喉管,抵达肺里,裹在所有器官上。
最后惊天动地地咳起来。
陆周瑜从他手里夺过半只烟头,和自己手
这个“红旗渠”却很陌生。
“这里本地产烟,”陆周瑜看他眼说:“以前这座山干旱缺水,后来在山腰修建引漳入林工程。
红旗渠,就是这个灌渠名字。”
“挺好听。”
陆周瑜吐出口烟,面孔顿时变得朦胧起来,他点点头:“嗯。”
“嗯。”
陆周瑜也靠着椅背,忽然伸长条腿,从短裤口袋里掏出盒烟。应该是去买汽水时候顺便买。
“抽根烟,介意吗?”
夏炎摇头:“不介意。”
陆周瑜撕开烟盒外面塑封膜,又起身从抽屉里摸出小盒火柴。
何商标和文字,他问:“这是什?”
“山楂汽水,这里特产。”陆周瑜说:“好喝,你试试。”
夏炎握着瓶口犹豫下,他不太喜欢吃山楂,吃过那颗之后,嘴里酸味存留很久,回想起来就觉得浑身激灵。
但是陆周瑜特地买两瓶回来,虽然他递过来之后就自顾自地低头吃面。
抬眼透过氤氲热气看,他正好咬着吸管在啜,喉结连带着脖颈那片皮肤都绷紧着。
夏炎想想:“那还是试下吧,等走就没机会。”
学陆周瑜咬着烟嘴靠近火柴时候,夏炎觉得睫毛都要被烫化,但他没躲开,直到烟被点燃。
吸口,好像和平常烟没什不同,很苦,很缥缈,咬不到也留不住。
夏炎不明白为什很多人喜欢抽烟,同寝那位老烟枪曾为他疑问做出陈词,“你是少年不识愁滋味。”
所以他们是能从烟里尝出愁味道吗,还是说烟太苦,能盖过愁味道?
“刺啦”声,小木棍上燃起簇火光来。
他咬着滤嘴凑近,烟丝缕缕地闪烁起来,从中钻出缕烟。
火柴还在烧,陆周瑜把烟盒从桌子上滑递过来,问:“抽吗?”
夏炎说不抽,他便把火柴丢进面汤里熄灭,重新坐回椅子上,很慢地吞吐着。
夏炎伸长胳膊,拿过桌子上烟盒来回看看,他不常抽烟,但高中寝室里其中个室友是杆老烟枪,听他说过各类香烟品牌。
夏炎收回目光,捏着吸管很轻地吸口。
液体淌进嘴里,酸酸甜甜,虽然没有喝冰可乐那种霎时爽到头皮发麻酣畅,但很清爽。
于是他又喝口,才低头吃面。
结束顿沉默而潦草晚饭,夏炎觉得应该主动站起来收拾下,但身体沉沉,靠在椅背上不想动。
“会儿再收拾,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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