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汐放不下心,厨房也顾不上收拾,擦干净手就要去找韩朵瞧瞧情况。
然而迈出厨房,他便发现坐在沙发上男人。
林白汐不由蹙起眉,“韩默,你”
韩默应声转过头,手里捏着个玻璃杯,目光尖利,咄咄逼人,像头被激怒公狮,眉宇间,bao戾几乎难以克制。
“还有哪个男人来过?”
韩默涨红脸,却无可辩驳。
“韩默,问你,韩朵生日在哪天,幼儿园在哪个班?”
林白汐异想天开地抛出问题,像往大海里投进两枚石子。
泥牛入海,意料内地没有收到任何答复,林白汐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也没关系。”
“他现在应该在房间里,你去看他吧。”
“对,你永远都是韩朵父亲,不会试图抹消这个事实,但们不会再产生除此以外其他交集。”
林白汐深呼吸下,冷着声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干涉过你,以后,你也无权对生活指手画脚。”
“对来说,你只是韩默,韩朵生父,不会再是什人。”
“你明白意思吗?”
林白汐重新拎起刀具,心乱如麻地切菜,把堆菜叶剁得七零八碎,惨不忍睹。
却抹出手水痕。
“来见你。”
打好腹稿都在瞬间作废,两片嘴唇碰,只能吐出最简单,最直击心底三个字。
林白汐狐疑地盯着他,显然不相信这个说法,但似乎无心再去计较他把戏,又转过身去继续切菜。
“那你看完,可以走。”
韩默站起来,指着角落里茶叶礼盒,字顿地,厉声质问他道,“谁
林白汐把碎菜叶归到边,拿过个瓷碗磕开鸡蛋,拎着筷子,叮叮当当打散蛋液,像心无旁骛地准备午餐。
韩默沉着脸走出厨房。
下瞬间,清脆撞瓷声戛然而止。
林白汐像被人抽去力气,颤颤放下碗筷,站不稳似地扶住方灶台。
等炒好饭,已经过去大概十五分钟时间,可韩朵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刀刀劈在砧板上,瞧得韩默胆颤心惊,只怕林白汐个不慎伤到自己手。
“白汐,你别生气。”
“看看韩朵就走,你说过,也是他父亲。”
闻言,林白汐停下动作,连讥笑声都懒。
“你什时候这关心他?”
“白汐”
韩默呼吸困难,正要再上前步,林白汐便牟足劲剁掉菜梗,像摔碎块铅。
“韩默,们已经结束。”
“白汐,们之间还有韩朵,怎会结束?”
韩默心焦,极力想要扭转林白汐这样决绝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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