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默压在林白汐身上,疾速挺动着精壮的腰杆,两个卵蛋沉甸甸的,铆足了劲拍打穴口,每一下都干得又重又猛,不遗余力。
林白汐被肏得烂熟,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眼神涣散,口角流涎,全身都绵软无力,腿也勾不住韩默的腰,滑落到两侧,又被人握住膝弯,往前压折在胸口,摆成门户大张的姿势,任由一根烙铁似的肉棍在臀眼来回抽送,插得穴
在韩朵的追问下,他只好谎称受了风寒,等人一睡着,便迅速回了房。
过了许久,床上的小男孩缓缓睁开眼睛,眨了一下,又翻了身,盯着黑暗中的一处,漫无边际地发起呆来。
白天睡得太长,把晚上的份也一并补了。
翻来覆去多次,韩朵犹豫半天,终是撑肘坐起,抬腿下床。
虽然惧怕韩默,但对林白汐的担忧依然占了上风。
林白汐虽未料过韩默会在意这点,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向他交代清楚。
“这么好心?”
韩默边说边凑近了他,撑在墙上的手落到他肩头,顺着手臂而下,滑至他的腰间,一把揽住了,摁在身前。
两人下体相撞,顿时贴得严丝合缝。
“林白汐,你让我很不高兴。”
音一遍遍地冲击他的耳膜。
韩默心脏猛跳,在调头冲出门前又拣回一丝理智,快步走向他们的卧房。
拉开衣橱,在看到满柜齐整的衣物,以及确认了角落里的行李箱仍在,一颗心才慢慢地沉回胸腔。
韩默转踱至阳台,点燃了一根烟。
他半倚在玻璃窗前,心不在焉地搬弄着打火机。
抱着悄悄看林白汐一眼的想法,韩朵站在了主卧门口,踌躇不前。
或许爸爸已经睡着了?
韩朵竖起耳朵,静静听了片刻,在隐约捕捉到什么后,又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嗯嗯啊……”
卧室内,两个男人正在颠鸾倒凤。
韩默顶了一顶,眸底如漆,嗓音沙哑。
林白汐面色一变,怔怔地,指尖渐蜷,耳根蹿起一抹绯色,被硌疼了才羞恼地喝道,“韩默!”
这夜,林白汐早早地哄了韩朵上床,只屈腿挨着床沿,不敢坐实。
韩朵见他面色潮红,念起故事来字不成句,立马觉出了异样,不由关切起来。
林白汐窘然,瞬间夹紧了腿,以免泄出什么奇怪的声响。
舌尖裹湿了滤嘴,嘬着吸了一口,吸进喉管深处,憋着,直到肺被闷出了灼烧感,再缓缓地吁出去。
烟气自唇缝袅袅升空,男人的脸在白雾中忽隐忽现,褪去了平日的冷冽,透着一丝罕见的迷茫。
两指捉着烟嘴,轻轻地敲着窗沿,夜风穿指而过,掌心的濡湿感又清晰了几分。
竟像劫后余生一般。
“是朵朵同学的父亲,顺路载我们一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