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默大概调查过他事情,在婶婶葬礼结束那天,男人难得地来趟。
不为性爱,只是单纯地把他搂在怀里,纵容他伏在肩头恸哭,指间夹着根点燃烟,偶尔吸上口,由始至终不发语。
林白汐原以为自己会像个玩物样,只需要张开双腿,随时等候韩默临幸。时日渐长,他会在性爱浸*中,保持着肉体光鲜,精神麻木,以及灵魂糜烂。
但是韩默供他上学,为他摆平已经错过注册登记,给他重新迈进校园机会。
在被韩默包养三年中,林白汐没有体验过宿舍生活,他每天在两点之间往返,有时被韩默压着做到凌晨,闹钟响又
最后结局不可谓不令人讽刺。
韩默诚然大发慈悲地救下他,却也在同时把他拐上自己床,代替那位老板给他开苞。
事后清晨,林白汐羞愤欲绝,却在韩默丢来沓钞票时候,把读多年礼义廉耻都抛到脑后。
他咬牙挣扎番,拖着酸软身子,把四处散落纸钞张张地捡起来。
百元大钞有多鲜艳,他脸色就有多苍白。
”
女人端详着他,眼底精光流转,露出副颇为满意神情。
林白汐就像个落水之人,在求生本能面前,女人抛无论是橄榄枝,还是荆棘条,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抓进手里。
于是,他成为“珐琅”名少爷,而那女人成为他老板。
接下来事情发生得顺理成章,他卖酒,陪酒,把提成和客人小费分不剩地汇到医院账户。
韩默对他身体还算满意,不久就向他展露出包养意向。
韩默有钱,林白汐缺钱,再加上已然失身于对方,林白汐便破罐子破摔地答应他。
第二天,他被韩默助理送去医院体检,接着又被人送进间富丽堂皇高层公寓。
从此这方天地,就成为困住他羽翼金丝笼。
他用韩默钱次性还清医药费和叔父债,但是小县城医疗资源有限,耽误太久,婶婶最后还是撒手人寰,而叔父积劳成疾,在第二年也相继过世。
在这样声色场所中,林白汐仍存着不切实际幻想,他坚持自己底线,不肯易皮肉,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千防万防,小心翼翼,某天还是落入某个色迷心窍大老板手里。
他被人灌催情酒,软着手脚,被几个壮汉在地板上拖拽。
趁最后丝清明未散,他奋力抓住某个擦肩而过男人裤管。
这便是他与韩默初次见面。
韩默衣冠楚楚地站在他跟前,而他,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死死攥着那片布料,像只狗样冲着男人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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