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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秋江(二)(3 / 4)

“不是……”

“住口!闭眼!”

席银被他后面声音吓住,然而让她更难以置信是,在她私隐处替她整理狼藉人竟然是张铎。“……起来,自己……”

“把腰抬高。”

席银心脏狂跳,语

“你是睡着还是醒?”

“别问……太困……”

“如果你敢骗朕……”

就怎样呢。

张铎自嘲笑,说不出来。

张铎无可奈何,转身朝外面唤道:“胡娘,在不在外面。”

半晌,宋怀玉才小心地在门外应道:“胡氏今日无值,老奴伺候陛下。”

张铎拖过自己袍衫替席银盖住,令道:“捧水进来。”

“是。”

“站着。”

席银曲腿侧躺在灯下,两股之间春流尚可见晶莹,而她好像也觉得有些痒,伸手要去抓。

“不要抓。”

张铎把摁住手腕。

“不舒服……”

她含糊地应声。

不喜欢这种事,所以不会。”

“那为什……”

“识得字,也认得图。”

**

席银感受到次无边无际情浪,让从前在乐律里中被人摸抓,在廷尉狱中被人*谈时感受到所谓“滋味”,全部化成虚妄。她其间又是哭,又是笑,又是胡乱地抓扯,又是腿脚乱蹬,全然不顾忌,她身上那个人是皇帝。

席银在睡梦中感觉有人托起自己腰身,又地分开腿,而后方潮湿温暖丝质绢帕在她私隐处笨拙地抹擦。她以为是胡氏,动动腿,含糊道:“胡娘……你别弄……”

张铎抓住她脚腕,手无意间触碰到那对铜铃铛。

席银几乎是下意识地挣脱张铎手,猛地清醒过来。

“陛下…………”

“躺下去,闭眼!”

宋怀玉忙站住脚步,“陛下吩咐。”

“不准过内屏,闭着进,闭着眼出,否则剜目。”

宋怀玉魂飞魄散,只得遵命,哪里敢多问多想。

张铎低头重新看向席银,“席银。”

“嗯……”

“你起来,朕让人进来服侍。”

……不想……”

张铎捏着她手道:“你要朕整理吗?”

“奴……奴……奴不……“

那个“敢”字始终没有说出口,她荒唐地起些细弱鼾声。

后来疲倦,饥饿,还有恐惧,令她在浪平之后混沌意识。而张铎坐在她身边,低头吹灭案上灯。

“你又哭又笑是要干什。”

回应他声糊涂憨笑,张铎时没忍住,也跟着从鼻子里哼笑出声。

他抬起手抹把脸,曲膝将手臂搭在膝上,脚趾却触碰到滩已然冰冷粘腻。

张铎弯腰从木箱中去出火折子,从新点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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