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跟你说什。”
赵谦摇摇头:“往下问过,但那人也是有意思,叫最好不要知道得太清楚,免得像他样,犯你忌讳。”
张铎闻言,不留意地掐掉杯沿角,那缺口处刃,险些划破他手指。
有时候人嫉妒过于具像化,会令人不自觉地怀疑自己境界格局。
“什。”
“倒杯酒给。”
赵谦碾碾手指上灰尘,倒满杯酒递给他。
“还有件正事没问你啊。”
“说。”
“你坐下。”
张铎意识到失态,咳声,又复冷语。
赵谦愤愤地把手中酒壶往地上跺,“就是看不惯你这对岑照,你之前和人家合谋生擒刘必,如今,刘必叛军刚破,你就过河拆桥,把他判为反贼。张平宣拼命地把他命捞回来,就这样被你绑到洛阳杀掉,你让她心里怎过得去。”
张铎低头看向他,抱臂道:“杀他,不是该如你愿。”
“是如此卑鄙之人?”
巴……嘴巴臭,嘴巴臭啊!把剑放下,喝酒,喝酒好吧。”
说完,他向后挪挪身,站起来避开他手中剑,走到他对面,从新坐下来。
面嘟囔道:“你也是个奇人,过去捅再大篓子,没见你对拔剑,就这些男女之事,臊成这样。”
张铎扔剑,倚在帐门上,冷道:“岑照在什地方。”
赵谦朝不远处森严戒备营帐扬扬下巴。
“你把皇帝架到镛关来是要干什。”
“为什这问。”
“啧。”
赵谦撇嘴:“是蠢,想不明白你要做什,但岑照是个人物啊,他跟说,你逼陛下来镛关,绝不是仅仅为个什献俘礼。”
张铎眉心簇。
赵谦抹把额头汗,手指挑起酒壶把儿,抬头迎向张铎。
“还有,他可是席银唯亲人,你把他杀,你还怎把那姑娘留在你身边,张退寒,你还没孤寡够啊,差不多,有哪个姑娘被你打成那样,过后还愿意在你重伤时候照顾你啊。”
他这话,到说得有些语重心长。
张铎抬起头,连片营火烧红天幕上月亮。
“酒。”
“和刘必道,锁在那儿。不过,他是盲眼人,没给他上刑具。”
张铎笑声:“你可怜他是吧。”
赵谦吐口钻入嘴里灰土,“你就是不会说好听话,什叫可怜,那是惜……”
“住口!”
赵谦怔,压根没有想到那“好听话”四字戳到张铎“隐乱”,只觉自己无端被他喝斥,气儿不打处来,站起身旋即对顶道:“又踩到你哪条尾巴!说这次见你,怎看怎觉得你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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