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何苦呢。”
“皮开肉绽,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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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备蛇胆酒。”
赵谦火大,也不管什礼不礼,恩不恩,通高喝。
“张退寒!你少看不起人!五十杖而已,还不至于急火攻心得要喝那苦东西。”
谁知面前人平声驳道:
赵谦被这突如其来问给问懵。
“呃……什?”
“在哪儿打。”
赵谦气不打处来。
“在内禁军营!陛下旨意,今日辰时不拘回刺客,昨夜护卫之人,尽杖五十。成吧,你瞎问个什劲。”
若要及洛阳宫城,即便避得开,也避不开你。”
赵谦怔:“这也是。会是谁在其中引线?”
“宫里人。”
“谁?”
张铎垂目:“尚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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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给你。”
“什……”
赵谦怔,想起他将才行走姿态,突然反应过来,朝他身上扫眼,最后目光落倒他半露在袖外手腕上。伤口处凝固雪已经发黑,十分狰狞。
“大司马又……”
“住口。”
“问个地方,好遣人领你。”
“张退寒!信不信带人抄你这西馆!”
“爬得起来再说。”
“你……”
“江凌。”
赵谦拍茶案,杯翻茶倒,泼他身,他也顾不上去擦拭,双手撑茶案,提声道:“你既知道不明朗,还要把那女子放在你府上?”
“杀人救人,是自己事,你是内禁军将,拿人是你事。不必为难,人在这里坐着,你把你那镣铐拿起来锁。放心,没有话江凌不敢跟你动手。”
赵谦被他激得眉毛都立起来,半喝半骂道:
“张铎,命是你救,头枭给你都行,你说这些话是嫌活得长?给折寿是吧!你如今身在风口浪尖上,无非见你险,怕再有什魑魅魍魉损你,不然这会儿早领那五十杖去。还提溜这东西偷偷摸摸上你这儿来。”
“五十杖在哪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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