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尘笑道:“你闻得多自然熟悉。”
帝鬼知道他不想告诉自己,没有再追问,转话题:“小白隐让回来告诉你,裴筝死,魂飞魄散。”他知道这个消息时消化阵子,人死可以转生,但魂飞魄散就意味着永远消失。
白屹尘半晌没有说话,就在帝鬼以为他不会再说什时候,不带情绪声音传入脑海:“知道。”
他知道所有人命运和因果,在他当上神侍时候他就能看见。那些雪片般因果扑面而来,把他砸得晕头转向,他曾经恼怒愤恨无助绝望,足足年才习惯。
在裴筝来找他向他请教术法、和他辩论、故意跑来向他借那些无聊话本,后面找不到借口,急赤白脸地
这个男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命不久矣,他压下悲痛情绪,蹲下身,手放在白屹尘膝头问道,“要叫小白隐回来吗?”
白屹尘声音缓缓坚定地传来:“不必叫他回来,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神侍命……白隐,他有他要做事情,只希望能够坚持到命定那刻,不要拖他后腿。”
他语气轻松,但帝鬼知道,白隐就像是他儿子,是他最放心不下人。
“你放心吧,他很好,他找到挚爱。”
“帝鬼,你还记得他刚出生时候吗?那小那可爱,现在长这大,都娶媳妇。”
屹尘特有,没有人能够穿破。
“白屹尘你在吗?”帝鬼叫道,化作人形,手去触摸结界,手指却穿过去,他挑眉,看来白屹尘是特意给他留门,于是大步走进去。
山洞内很大,有桌椅床榻,吃喝用度应俱全,帝鬼曾嘲笑他根本不是来闭关,就是来躲那些逼他讲学长老。
白屹尘身白色单衣,长发披散在脑后,盘腿坐在榻上。
“帝鬼。”他唤道。
二十二年前开春前下场大雪,雪大得让人睁不开眼。
白屹尘说要出去,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回来时怀里抱着个婴儿,就是白隐。
“记得你把他抱回来,说是在雪地里捡,其实直都不信,你告诉他到底是谁?”
白屹尘轻笑:“你为什这问?”
帝鬼道:“因为他身上有熟悉味道。”
帝鬼惊讶,眼前男人动不动,这声音是直接传进他脑海中。
“你干什?人都在这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帝鬼戳他肩头下,“你把当成那些老顽固吗?”
白屹尘像是笑下:“哪能啊,你可是最好朋友。”
帝鬼觉得不对劲,他以灵力探入白屹尘体内,震惊道:“白屹尘你!什时候事?”
他突然明白为什白山结界会变得这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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