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葡萄黑马嘶鸣声,带着白马头也不回地跑。
“诶!葡萄!馒头!你们去哪儿?”两匹马根本就不理,溜烟儿就没影。
本来就是深山密林,人迹罕至,安安静静,阳光透过树枝照下来,铺洒在落叶上,片金黄柔软。
“过来。”白隐坐在落叶上,把他拉进怀里,就着阳光和微风吻他,把手伸进刚才在马背上就扯开衣襟里。
“嗯……”指尖带着凉意滑过肌肤,激起细密颤抖,轻轻巧巧地解开腰带,勾着裤腰将裤子扯下来。
这个高高在上神侍徒弟之前没下过山,跟个隐士样,定不解人世疾苦,也不解普通人爱恨别离,喜怒哀乐。
“有什值得不值得,你吃碗饺子,这碗饺子跟你有关系吗?值得你大老远去吃吗?又是剁馅又是擀皮儿还得烧水煮,吃完最后还不是要拉出去?但你吃过尝到味道,它就在你身体和心里留下痕迹,人也是样,出生到死亡,最后什都留不下,但你和你爱人都知道你来过,或许某片草木某只小鸟也记得,这就够。”他转过来揉揉白隐脸颊,“将来也会死,但你会觉得现在没有意义吗?你会觉得为付出不值得吗?你要敢说不,就不要你!”
白隐顺着他话想想,顿时害怕,紧紧搂住他,在他耳后蹭蹭:“爱你阿焱,为你做什都是值得。”
雷焱被他蹭得痒痒,轻笑道:“世间感情有很多,们之间爱是发自内心隐秘情感,还有爱是付出之后得到,那就是责任,或许不会像爱你样爱其他百姓,但他们是责任,看他们受苦会难过,会自责,他们也是活生生生命,有亲人有爱人有感情。生在将门,注定要守护他们平安喜乐,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战死沙场不会后悔。”
他顿顿:“但有你……你啊……”他没往下说,转过来认真地看着白隐,“白隐,不求你保护,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你明白吗?”
雷焱在性事上并不主动,虽然
白隐怎会不懂,他何尝不是这想,曾几何时,他从任何人与他无关,到现在只要这个人平安就好。
他吻住怀里人,被捏饺子双唇还隐隐作痛,雷焱张开嘴乖乖地让他亲,手臂环绕到他背后。
黑马背上驮着两个人,本来就沉,还不老实地哼哼唧唧扭来扭去,它看白马嘚瑟地小跑着跟在旁边,惬意地晒着太阳,更不爽,倔脾气上来直接原地起扬,把背上两人周下去!
两人都有灵力护体,掉在落叶上,也不会摔疼,两脸懵逼地看着黑马。
“葡萄,你要干嘛?长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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