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公司很多年不假,但是和他真不算熟,业务上交集也不多。而且小娇直和说,他很阴鸷,让离他远点……”
……
徐猛就像是只机敏又多疑老鹰,桩桩件件,问得细致入微。他询问看上去没什章法,会儿问这个会儿问那个,但是彼此之间其实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如果她脑子混乱,个明显细节有矛盾,就有可能在他心中留下怀疑种子。
徐猛心里确实是有怀疑,这种怀疑不是证据带来,不是人指证,而是多年刑侦生涯给他带来种直觉——眼前人,虽然看上去柔弱不堪,却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可遗憾是,曲明月反应和解释皆毫无破绽,她所说李楠对她爱慕,与他们从李楠家里搜出来大量有关她照片和日记吻合。迷药证据、剪刀证据、李楠与孟家关系、李楠给崔家捐款,都可以说明问题……
:“徐警官,你当时……不在那里,不知道当时情况心里压力有多大。……不敢问这些,怕问错,自己先死……何况那时宁致远刚杀江南,大家情绪都很不稳定,如果时间拖延下去,可能真会有人忍不住成为第二个第三个杀人犯……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探究李楠杀孟子初背后事情,只想着怎救大家。”
徐猛点头:“确实,曲小姐聪明过人,你个人保全这多人,他们全都对你感恩戴德。而死去人呢,钟晓,杨媚,宁致远,在你被下药那日,全都出现在四季春和……算是你仇人。”
曲明月哀叹道:“李楠说,他要为报仇,并不知道他会用这激进方式完成这个报仇。”
“可否理解为,你指使李楠去为你报仇,就像指使他去打伤孟春雨那样?”
曲明月愣:“李楠打伤孟春雨?”
她解释中,有解释得通,也有模糊不详,但模糊不详
“你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虽然和同事还幸灾乐祸阵子,但是也就以为是哪个抢劫或者小混混。徐警官,若是真想找人帮,何必非要在自己公司里找,随便雇个打手也就好……”
徐猛突然话题又变:“你为什判断阿诚死和李楠有关?”
“曾经和他起去碧水庄园看团建地点,他在路上问那天在四季春和事儿,并且说句,他可以帮小娇摆脱阿诚,也可以帮摆脱宁致远。其实开始也不敢深想,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就想着让小白警官再看看能不能查出什蛛丝马迹来。”
“曲小姐这聪明,难道和李楠共事这久,就没发现他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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