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变态。半夜到清晨。
大概十来点。
路涞手机响又响,他有点起床气,声音冷不行:“说。”
李源是
路涞感觉真是色字头上把刀,这他都敢上,他捧起池小天脸,去亲他觉得很适合接吻唇:“哭什?”
“冤枉你?”
池小天也忍不住,他去亲路涞。
路涞这次没有躲,夜里,光很模糊,但池小天穿他衣服,很好脱。路涞以为池小天只有尾巴,他又发现两只小角,墨玉色小角,就只有点点大,他抚摸下,冰凉凉、很光滑,手感意外好:“角,尾巴,你还有没有别?”
池小天要哭断气:“没,没。”
又是什玩意,
路涞抓就抓到,是根细长尾巴,顺滑像丝绸,还是纯黑色,那尾巴动,主动缠住他手腕。
不仅是缠,还轻轻蹭,无比灵活。“?”路涞翻下身,把池小天压在下面,他呼吸有些紧促,肩背微弓,眼眸漆黑:“你是个什玩意?”
发情热?三百岁?
原来可能没骗人。
然有种手指下陷错感,他怔下,有人凑上来,亲他下巴。
路涞似乎是察觉到不对:“怎这烫,发烧?”
他往后躲下,掐住池小天脸,“跟你说话呢,别亲。”
池小天几乎要缩进路涞怀里,男人胸膛很宽,冷涩薄荷味弥漫,他用尾巴缠路涞腰:“难受。”
他睫毛颤,泪珠就滚下来,眼眸波光粼粼,像路涞白天看到那块宝石,他掐着池小天力道不觉放松,好像是纵容:“好好说话。”
路涞低头,亲下池小天潮红眼尾:“哭什?”
池小天又呜呜声。
路涞笑下:“哭起来更可爱。”
池小天颤下,难以置信。
呜呜呜。
池小天有点害怕,他尾巴都不敢继续缠着路涞,他要收尾巴,却被路涞捏住,路涞还寸寸摸,嗓音冷淡:“你能控制?”
池小天要哭,喉咙颤巍巍挤出去个字:“疼。”
路涞这才放开,他摸下池小天潮湿脸:“很难受?”
池小天把尾巴藏起来,但尾巴有它自己想法,它又去骚扰路涞,路涞又捏下尾巴尖:“真色。”
池小天哭:“呜。”
池小天追着路涞手亲,跟猫吸猫薄荷似,他声音哆嗦着:“发情热来。”
又是这个词。
路涞拧眉,指尖微微痛,池小天虎牙刺破他手指,在点点舔他着血,莹白脸、红润润唇,濡湿睫毛。
他喉结也滚下,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腰上有些痒,毛茸茸触感。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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