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刚挑起眉毛,陈翡拎着礼盒就进琴房,临关门时还跟俩人客套下:“你们很久没叙旧吧?”
“就不打扰你们。”
“
周渡竟然真能学好。
他也想学好。
自残真好痛,流血也好痛。
嫂子都能喜欢上就给他转分钱周渡,应该也会喜欢上大方他,陈晨彻底挤进来:“嫂子,姓陈,陈晨,早晨晨。”
“这段时间就拜托嫂子照顾。”
他没好到哪儿,陈翡也是。
他俩半斤对八两,都是码事。
日头要落,但还没完全落,落地窗上爬满霞光,房间在瞬间昏下来,室余晖,他朝陈翡看,也就看到云舒云又卷、看到挤满天地瑰美。
他也没特意针对陈翡,也没特意针对任何人,他就是生来如此罢。
……解释什,又能有什解释?
这。
这……
陈晨还真有些诧异,他们虽然不是什傻大款,但也没吝啬到这种程度,他跟他那小男友谈时候还送套宅子呢。
虽然后来发生些事,他让人把吃进去好处又连本带利全吐出来,但天地良心,他喜欢还是值点钱……徐孟那二傻子开个party还能撒个几百万呢。
不说多,谈个对象花个几千万是不多。
陈翡哪会照顾别人,还有,你再喊嫂子……
“嫂子。”
陈晨把礼盒塞给陈翡,“试试。”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要是换成别,陈翡还可能推辞下,但这是克雷莫纳大提琴,“周渡。”
“照顾好们陈晨弟弟。”
他沉默也并不是想解释,他就是突然有点遗憾:“有时就真挺想。”
“自己是个好人。”
刚好抬头陈翡就这对上双漆黑、温和眼睛:“……”他抿下唇,脸上不知道为什又有些烫。
低头陈翡没看到周渡,不然应该能看到周渡笑下,那温柔,又那遗憾,就像是下场淅淅沥沥雨春日。
旁观切陈晨又像是被踹脚,但他不觉得难过,他盯着周渡,兴奋就又想自残,食指摁在手上,他确实是想把掌心抠烂。
陈晨确实是迷惑下,但想这是周渡。
正常多。
陈晨甚至觉得这事都合理起来,他靠着门,又挤出来个酒窝,劝陈翡:“嫂子,可是周渡快二十年朋友,你听说句公道话……”
说着,他微妙地顿下,颇为遗憾地看向周渡,“渡哥,觉得这事真没什好解释,要不你强行解释下?”
周渡没搭理陈晨,他这仨发小有个算个,都是贱人,他实在懒得搭理他。要说之前算不上是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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