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渡。
陈翡想笑，但笑不出来，他挡着脸，声音都有些闷：“你还真是带孝子。”
周渡也没反驳，他跟他爸
关系确实不咋地。
过
几分钟，周渡见陈翡还是趴着不动：“怎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下手重，但打屁股能有多疼，这想着，他还是去翻陈翡挡着脸手，“有那疼？”
陈翡还在气头上，他用胳膊肘桶开周渡手：“滚。”
周渡扬起小臂，手如蒲扇：“1。”
陈翡终于懂那个1含义，他怕疼，从小就怕疼，随着啪
声，火辣痛感瞬间席卷开来，他脑仁倏然清空下，胳膊都发麻。
诚然是情趣，周渡也不玩那些虚：“2。”
病中垂死惊坐起，陈翡睫毛唰下弹开，下唇刚被他咬下，糜烂红，他撑起胳膊：“周——”
啪——
点慌，但还是没挣扎。
都快焊死在周渡大腿上，他绝对挣不开。
怎都给自己留点体面。
陈翡还就是金贵，怎被骂都无所谓，只是被摁下腰，他眼睛就有点水汽。
疼。
周渡想想，动手去扒陈翡裤子。
陈翡惊下，他也不知道他脸还红不红，但这会儿也顾不得要脸。刚还像条死鱼样男生像只兔子样弹起来，嗖下滚到边，还想都没想就朝后踹脚：“你想死？”
周渡担心陈翡屁股，没防
陈翡刚弹起来又瘫下去。
他脖颈都沾湿漉漉汗，睫毛要耷不耷，张脸就只有嘴是红，像条死鱼样趴着。他没哭，但眼睛湿，嘴唇抖几抖：“你妈。”
周渡虽然很讲道德，立志要教陈翡也做个好人，但他喜欢听陈翡骂他，他不太清楚是为什，但就跟拉良家下海，劝妓子从良样，这大概是男人劣根性吧。
只是被打两下，陈翡现在就浑身都软下来，喘息都无力，周渡怕陈翡滑下去，就伸手捞下：“你骂
别骂妈，骂爸吧。”
长这大，就没人敢这打他，陈翡实在是疼，但他闻声还是想掀开周渡脑壳看看：“骂你爸就行？”
他就不信周渡是搞音乐，周渡以前绝对是干苦力，不是给人搬货就是卸货，他肯定就是个死泥腿子。
陈翡就是怂到死，嘴也不会软：“不然，你以为呢。”
“你以为你算——”什东西？
周渡丈量着陈翡，男生虽然不低，但就清瘦：“是不是跟你说过会打你屁股？”
陈翡肉眼可见又僵下，像是被掐住喉咙，他很难再发出言语，耳尖迅速弥上层胭脂红，脸也发烫。意识到这点，没等周渡发现，他支起胳膊，死死地挡住脸，用气音发声：“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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