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岑夜阑自,bao自弃地将额头抵在元征肩膀,不堪看,到底不是适合哺乳孕育孩子身子,也不知是被吮得发疼,还是被掐得疼,岑夜阑喘息里都多几分压抑哽咽。
元征无端出身汗,偏头胡乱地吻岑夜阑鬓发,耳朵,脖颈,焦躁又有几分失控。
岑夜阑低声喘息,“疼……你松开。”
话未说完,成声闷哼,元征叼着他脖颈吮口,哑声说:“阿阑连喂奶都不会,不给阿阑握着,奶水都浪费
奶尖如同熟透红果,渗出白汁,透着*靡又圣洁风情。
元征怔怔地看着,整个人都呆住,咽咽,方觉出嗓子干厉害。
四目相对,岑夜阑手足无措地望着元征,面红耳赤,手指发颤,下意识地想遮,怀里孩子喝不着奶水,又哭起来。
元征回过神,摸摸自己鼻子,有几分狼狈,盯着岑夜阑眼神却变得凶。
他抬腿走到床边,拨开岑夜阑蜷紧手指,发汗掌心握住乳肉,夹着溢奶奶尖儿,他低头咬着岑夜阑耳垂,声音喑哑,说:“长宁在哭。”
哺乳大抵是母亲天性。
原本是奶娘哄着睡,可不知怎,小家伙竟会认人,离岑夜阑就张嘴哭,鼻尖红通通,黑葡萄似眼睛里沁出水珠子,仿佛懵懂之际就已经学会怎拿捏人。
岑夜阑无可奈何,只能让奶娘交代些要紧,让她睡在隔壁小房间里,以备夜里岑夜阑招架不住。
好在岑玉还算听话,窝在岑夜阑怀里,咿咿呀呀,不多时就睡着。
岑夜阑看着小家伙眉眼,眼里心里都成水,低头吻吻孩子眉心,越想越是不可思议,还有些隐秘欢喜。
“接着喂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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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没想到会被元征撞个正着,脑中嗡声,片空白,反应都变得迟钝,笨拙又青涩,可身体却是成熟。
元征想,他亲手喂熟,为他诞下他小公主,流着奶,*靡色情。
元征鼻尖都是浓郁奶腥味儿,指头掐着乳肉,把着奶尖儿往孩子口中塞,孩子饿狠,叼着奶头就用力地吮吸。
可睡到半夜,小孩儿就哭起来,岑夜阑怎哄都不管用。
猛地想起奶娘说,手抖抖,看着奶娃娃饿得直掉眼泪,顾不上羞耻,胡乱地揭开衣襟,可解衣服,却傻住,浑然不知要怎办,羞耻又焦急。
他胸膛白皙,几道旧疤交错,缀着红透奶尖儿,胸乳微隆,如同迟来发育,畸形而艳丽。
元征推门进来时看见就是这个场面。
他北境大将军,抱着尚在襁褓中孩子,敞着衣襟,笨拙地想将自己乳头往孩子口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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