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失神,浑身都哆嗦着,满脸潮红还挂着眼泪,手却仍托着孕肚,阴茎和雌穴都丢得塌糊涂。
须臾,他听元征在他耳边说:“阿阑,你流奶。”
耐道:“……疼,别咬。”
元征舔舔牙印,哑声说,“怎个疼法?阿阑,是疼还是胀——”他微顿,徒然地咽咽,用力吸口,激得岑夜阑低叫声,腰都软,方听元征说,“阿阑,你要有奶水?”
岑夜阑猛地睁大眼睛,他胸疼是前几日事,自己偷偷扫眼,乳头被磨得可怜,又红又肿。可岑夜阑贯能忍,面皮又薄,对胸疼委实难以启齿。
岑夜阑喃喃道:“……不能,怎会……”
没成想,他当真是胀奶,胸部微微凸起,如同少女娇嫩奶子。
奶是元征通,他揉着岑夜阑又烫又胀乳头,阴茎插在雌穴里,相交处湿泞不堪看。
岑夜阑骑在元征身上,双腿都打颤,那玩意儿插在雌穴里,仿佛要直接捅进宫口,让人又怕又馋。
胸膛落在元征手中,口中,百般亵玩,绕是岑夜阑,也没经过这样让人羞耻痛,竟崩心防,眼泪簌簌往下掉,手中还笨拙地抱着肚子,求元征不要弄。
元征被勾得阴茎胀痛,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发泄似含住乳头用力吸,阴茎也送进去,顿时雌穴里涌出大股春水,二人都猝不及防地登高潮,爽得不能自已。
等元征回过神,舌尖已经尝着腥甜奶水味儿,他看着岑夜阑滴着奶水乳头,眼睛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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