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低低地喘息着,说:“何时欺负你?”
“现在,”元征揉着小小乳头,岑夜阑身上有许多陈年旧疤,大,小,长,短,经年沙场征战给他留下这满身不为人知伤疤。元征低头将挺立乳头含在嘴里,另只手摩挲着他身上疤,说,“仗着自己揣龙胎,胡乱撩拨。”
他不讲道理地指责岑夜阑,岑夜阑哭笑
元征嘴上说憋慌,却顾着岑夜阑有孕在身,弄着他雌穴让他先丢回。二人自北境分别至今日,就没有好好做过,元征正当年少,血气方刚,惦记得心都疼人就在眼前,哪里忍得住。底下性器硬邦邦,边压着他亲,边拿性器难耐地往他身上蹭。
二人衣裳都除净,丢在床下,赤条条两具躯体再无阻隔地挨着,肉贴肉,彼此紊乱急促心脏跳动声清晰可闻。岑夜阑只觉腿根都要被磨破,刚想开口,元征又堵着他嘴,亲得凶,焦躁地蹙着眉,咬着他嘴唇解瘾。
他忍不住插进去时,岑夜阑浑身都绷紧,雌穴又胀又满,还有几分痛,那玩意儿粗壮滚烫,侵略性十足,点点强势地插入他体内。
元征额头发汗,眼里都是要溢出欲望,拿手揉搓着湿漉漉阴唇,吮他颈子喘声说:“阿阑,太紧,再夹就忍不住……”他声线沙哑深沉,却带几分压抑。岑夜阑眼里泛着水光,不过堪堪放松勃发阴茎就直接尽根插进去,岑夜阑闷哼声,用力攥紧元征肩头,让他慢点。
元征深沉地盯着岑夜阑,低低地应声,又爱不释手地去摸他眼下小痣。岑夜阑眼睫毛颤颤,四目相对,少年眼中爱欲如潮,不过这对视眼,他就跌入其中,几乎要溺死在水里。
过会儿,元征才耐着性子慢慢抽插,他含住岑夜阑嘴唇吮吻,唇齿相依缱绻又温柔,问他,“疼不疼?”
岑夜阑心跳如擂鼓,年过而立人,被他这番温柔弄得手足无措,心脏都仿佛被不住地揉捏敲打,酥酥麻麻,传遍四肢百骸。
元征又问他,“阿阑,舒服吗?喜不喜欢?”
岑夜阑禁不住他问,面皮薄,耻于说出口。二人情事向激烈,鲜有这样温柔,岑夜阑孕期欲重,雌穴里含着满胀阴茎,解馋,又贪婪不知足,春水汩汩痒得很。他喘得厉害,索性抬腿勾住元征腰,喑哑道:“不是憋慌?”
元征顿,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没来由有点儿恼,不知是恼自己不禁撩拨,还是气岑夜阑分明有孕还刺激他。他掐着岑夜阑胸膛乳尖,底下磨着*di深深顶进去,咕哝道:“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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