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岑夜阑听元征说:“阿阑,再多爱点吧。”
堵堵。”
话不堪闻,岑夜阑隐忍地喘息着,目之所及,是御书房穹顶,象征着皇室庄严肃穆。
而如今,他为人臣子,却张开腿,任年轻新君拿手指玩着他底下雌穴。念及此,岑夜阑面颊都是红,羞耻得不行。
岑夜阑说:“不要说……”
元征掐着湿滑*di,压住他突然颤动大腿,撒娇似说:“阿阑,手指都湿,”不但湿,肉穴热情地吃着他手指,恨不能吞下去模样,勾得元征下头硬得发疼。可元征记着岑夜阑肚子里还揣个,不甘地咬着他锁骨磨磨,声色喑哑地说,“真想插进去,阿阑里头又湿又热,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舒服地方。”
岑夜阑听不得这样荤话,急促地喘几声,情难自抑地想起那根东西插在雌穴带来饱胀和快意。
元征那玩意儿生得粗野又狰狞,硬起来时青筋虬起,颇为骇人。岑夜阑闭闭眼,脑子里越发混沌,直到元征将阴茎抵在穴口时心脏跳跳,岑夜阑蹙着汗湿眉,低声道:“不行,孩子……”
二人俱都是为人头遭为人父母,对孕期性事无所知。元征焦躁地抵着他颈窝喘喘,握着茎头发泄似,狠狠碾着挺立小*di,说:“不进去,就这弄。”
岑夜阑长腿打个哆嗦,脑子里昏昏沉沉,拒绝话说不出,元征又低头去亲他,舌头纠缠吻得色气十足。
这不上不下磨许久,岑夜阑*di都磨肿,元征才射在他雌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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