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弟，只见皮囊色相。”
元征深以为然，道：“
从小就不着调，没什
事是很认真
，只有喜欢你这件事——”
“再认真不过
。”
他张口
个喜欢，闭口个喜欢，说得人不如何，听得岑夜阑却越发难为情，道：“不要总说这样话……”
元征笑道：“为什说不得？”
元征这人说得任性又不讲道理，可动作却很温柔，不住地吻他耳朵，后颈，声音喑哑地哄他：“阿阑，不让你疼，你不要拒绝。”
岑夜阑久居北境，又在军营之中，自然对男子之间欢好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同人做这样事。雌穴淌着水，元征沾就往股缝里送，岑夜阑看着清瘦，兴许是精于骑射，臀肉挺翘结实，透着股子饱满肉欲。
元征狎昵地掐掐，低声道：“岑夜阑，你还记得第次见你？”
岑夜阑浑身紧绷，紧张得要命，少年人结结实实地按着他，汗涔涔两具躯体，碰挤都是让人心颤触感。他隐约听见几个字眼，分出缕心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元征在说什。
——第次相见？
“若不喜欢你，那时总缠着你做什，”元征想着，还有点儿委屈，“回回找你，你都不爱搭理。”
元征说着，却往肉穴儿里又送指，穴口小，含着他手指，抗拒得紧，如同这人，总是副拒人千里样子。
岑夜阑只觉底下有些胀，可他想着元征话，想起旧事，无暇顾及。那时岑夜阑第次入京，处处谨慎，他身后是岑家，是北境数十万重兵，旦他和元征交好，岑家就会卷入皇权之争。
元征说：“后来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给做伴读，他不答应，你也不肯。”
不知底下手指碰着哪儿，岑夜阑身子弹弹，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方想起要逃，元征用力箍紧他，加重几分力道揉弄那处要害，嘴唇贴岑夜阑耳边啄吻，哑着嗓子叫他：“岑夜阑。”
岑夜阑想想，说：“……燕都？”
元征低低地笑声，道：“是，那时你在校场驯服烈马，们都在台上看着你，真真是英姿飒爽，京都哪个少年郎都比不上你。”
鲜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岑夜阑，更遑论这个人还是元征，他头昏脑涨，竟然有几分不自在，耳根都红。
元征脑海中似乎也浮现当年岑夜阑，他骑在马上，身姿笔挺，尚未经世事磋磨，意气风发，灿若锋芒毕露流火枪。元征心头滚烫，缠绵地吻他肩胛上旧伤疤，舌尖舔上去时，岑夜阑抖抖，只听元征慢慢道：“那时就想，这人可真好看……”
他说着，自己却笑，岑夜阑耳热，道：“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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