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冷哼声,越过他,挺着脊背往前走去,丝毫不见雌伏人下半点柔软。元征啧声,兴致缺缺地跟在岑夜阑身后。
二人回府,元征随手招个仆从,吩咐备水,岑夜阑闻言看他眼,却和元征目光撞个正着。
元征挑挑眉毛,展颜笑,岑夜阑面无表情地错开眼睛。
突然,几记脚步声传来,伴随着道踉踉跄跄身影,却是岑墨,嘴里叫着二叔就跑过来。
元征眼疾手快,直接提拎住小孩儿绒绒领子,拉住冲撞势头。
绽开花儿,糜烂多汁,他掐,整个人就颤颤,紧紧夹着逞欲阴茎,短促沙哑地叫声:“……元征。”
元征微微笑,用力插几记,要将他肏松似,顶开湿滑穴肉,轻车熟路地撞上里头宫口。骤然下子进得太深,岑夜阑捂捂小腹,眉宇之间冷淡消失干二净,满身都是情欲。
元征喜欢射在岑夜阑身体里,他曾玩笑道,要是岑将军是个女人,是不是都怀上子嗣,嗯?
他摸着岑夜阑底下被操得烂熟红肿穴口,又问,岑将军,你有女人穴,会不会怀孕?
岑夜阑听着他这样荒唐发问,又羞耻又恼怒,他视底下这道多出来肉缝为忌讳,想都抗拒,根本不会去想什怀不怀孕事,反而只觉得元征那话是在羞辱他。
岑墨蹬蹬小短腿,气鼓鼓道:“大胆,你放开!”
元征笑,这天底下,能说他大胆,向来只有他父皇,没想到这个小孩儿竟敢对他用这词。
岑夜阑道:“元征,松手。”
自战时以来,元征和岑夜阑无不忙于征战,无暇他顾,莫说元征,就是岑夜阑,情事之中都有几分按捺不住沉湎。窗外是风雪交加,窗内情欲正浓,简陋病床上铺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却全不觉寒意,岑夜阑抱着元征汗流浃背躯体,少年人呼吸滚烫烧着耳朵脸颊,恍恍惚惚,元征又黏人地亲上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句“岑夜阑”,岑夜阑竟觉得整颗心脏都似烧灼得麻痹片刻。
当天晚上,二人在这简陋屋子里厮混半宿,回去时,岑夜阑肚子里含满满浓精,那混账还拿帕子堵着,走动,帕子纵然柔软,却摩擦着穴肉,让人不能忽视。
元征好整以暇地问,“岑将军,真不用抱你回去?”
岑夜阑冷着脸,不搭理他,元征笑吟吟,跟在身边,道:“岑将军若是怕被人发现,可以拿披风裹着将军,保准没人知道抱是谁。”
岑夜阑脚步顿,偏过头盯着元征,眼里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征心痒难耐,却知机地不再惹恼他,抬手,说:“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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