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鼻尖都蹭着了少年人浓密的耻毛,
“众目睽睽之下,谁能想到岑将军——”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低喘,岑夜阑紧紧攥着男人的硬物,眼尾发红,羞耻到极致的模样,凶狠地怒道:“闭嘴!”
岑夜阑恨声道:“你给我闭嘴。”
元征盯着岑夜阑,脸上露出个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直接扣着后颈下压,淡淡道:“岑将军,含进去。”
那玩意儿硬邦邦地就顶着了岑夜阑的脸颊。
岑夜阑一双手生得漂亮,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沙场点兵,横枪杀敌的手,从来杀伐果决不曾犹豫。如今碰上少年人那根滚烫的硬物,却有些发颤,掌心湿黏黏的,不知是茎头出的东西还是汗水,热气喷涌,岑夜阑脑子都有些恍惚。
他撸得生涩又莽撞,元征看得火气越盛,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阑绷紧的下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元征哑声说:“将军,别敷衍啊。”
岑夜阑不自在地瞪了元征一眼,蹙着眉,睫毛浓长,眉宇间隐忍分外动人,旋即,他就发现掌心里的东西又胀了一圈。
岑夜阑:“……”
岑夜阑呼吸一顿,半晌才闭了闭眼,张嘴去含饱满粗硕的茎头。
元征的目光一直黏在岑夜阑身上,他低头的瞬间,心几乎蹿出胸腔,脑子里浮现岑夜阑年少时飞扬若金芒的模样,和如今冷淡持重的岑夜阑逐渐重叠,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情绪,满胀得要生生炸裂。
元征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岑夜阑含得艰难,捧着那根东西,不小心磕着了,元征皱着眉头掐他的双颊,对上岑夜阑的眼睛,刚想生气,却一下子消了火,手指摩挲湿润的嘴唇,深入口中指腹碾磨齿尖,说:“将军怎么这么笨,嗯?”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转而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口中送,说:“将军别只顾着含,拿舌头舔。”
他的目光落在掌心的茎物上,还是头一回,这样直白露骨地看一个男人的性器。那玩意儿似乎察觉了他的注视,越发兴奋,岑夜阑昏昏然地拿拇指摩挲顶端,整根青筋虬结,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不过是个少年,却长得这么大。
偏偏这东西,还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岑夜阑脸颊红透,底下女穴好像回忆起了硬物有力的贯穿和爽利,兀自泛起了陌生的痒,抽搐着,竟淌出了水。
岑夜阑猛地回过神,只觉难堪又羞耻,本就是跪坐的姿态,徒然地掩饰了一下。元征却将一只手伸入他腿间,摸着了水,顿时笑了起来,说:“将军,湿了。”
“怎么,给男人自渎也能湿?”他并起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声音懒散又带着调笑,“将军如此敏感,平日里骑在马上,马鞍这么硬,会磨得流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