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天将黑,岑夜阑骨头都软,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紧,逼得元征汗涔涔,很是难耐,有些气愤地用力操那张吃人骨血精髓*穴,恨不能捣穿他,“骚货,别夹这紧……”
岑夜阑羞耻得眼尾都红,“闭嘴——唔!”
话没说完,就变成记惊喘,却是元征插得太深,里头好像开张小嘴,又软又嫩,戳就淌水。
元征显然发现,眼睛亮,舔舔嘴唇,低声说:“岑将军,这是什?”
岑夜阑喉结滑动下,难堪地垂下眼,元征低笑着,寻那处就操,非要叩门闯入。恍惚间似要被顶穿,赤条条再无隐秘,岑夜阑抓着元征手腕,胸膛起伏,欲说而不知如何说。
情欲欢爱,都是岑夜阑度厌恶东西,他曾在年幼时险些遭人猥亵,如今因为元征,次又次饱尝情欲。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来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眼前模糊,意识混沌。底下又是记力道凶狠挺送,操得岑夜阑浑身绷紧,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湿漉漉女穴儿却咬紧里头抽插性器。
元征难耐地喘着,低下眼睛,看着岑夜阑脸,心里莫名地软软,舔他右眼小痣,说:“不爽,嗯?”
岑夜阑别开脸,不吭声。
元征凑过去想亲他嘴唇,岑夜阑睁眼,泛着水汽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征。元征呼吸更急促,下头硬圈,粗鲁地掐着他腰往深顶撞。
元征喘息着,掰开他两条长腿,突然含住翘生生乳尖,岑夜阑浑身颤颤,再忍不住呻吟声,却是元征已莽撞地嵌入紧闭宫口。
元征腰腹间湿,岑夜阑翘起那话儿已经泄出来。
元征调笑道:“都被操射还说不爽。”
岑夜阑脸上有些失神,元征揩精水抹上那张向来神情冷淡脸,眼睫毛纤长,弄脏,面容*秽不可方物,却让元征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血气沸腾,元征再顾不上嘴里撩拨岑夜阑,小小张床,挤两具赤裸汗腻躯体,摇得床榻都响。
岑夜阑教他弄得腿软,二人原是在书桌上,元征本就是带着焦躁欲来,见岑夜阑,像饥渴已久兽,刻也按捺不住。
梨花硬木书桌,白皙精瘦皮肉,腰细臀饱满,浑身都透着股子武人韧,几道旧疤也变得分外性感。
元征酒没有饮多,脑子里却有几分不清醒,醉似,口干舌燥。
他将岑夜阑压在桌上弄回,又抱着他回书房里间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儿来手劲,分明和岑夜阑般高。
少年人不知克制,顶得又凶又狠,阴茎滚烫往深插,岑夜阑只觉疼里又生几分让人惊惧酥麻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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