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偃旗息鼓,元征也没听岑夜阑服声软,分明被他没轻没重得掐揉得满身痕迹,穴儿里更是狼藉。
元征看着岑夜阑侧脸,红透汗涔涔脸,轮廓柔和,睁眼,眼眶还带几分红,目光却是冷冽憎恶,直直地落在元征身上。
那刹那,元征知道,岑夜阑是当真想杀他。
元征慢吞吞地露出个笑,歪着头,说:“岑将军,要喊人吗?”
岑夜阑狠狠拳砸在元征脸上,“无耻之徒。”
是不要,骚穴怎流这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着他肉唇,绷得太紧,湿漉漉透着股子*靡,*di都挺挺,指腹磨,岑夜阑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
他底下阴茎同寻常男人般大小,兴许是禁欲多年,颜色干净,勃起也漂亮得很。元征狎弄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阑就如同硬蚌里肉,外头坚硬,内里却软和干净,如今被他掰开,细细占有,从头到尾都是他。
元征有些意乱情迷,临将射,岑夜阑似乎察觉到什,挣扎着要爬开,却被元征掐住腰狠狠插进去,少年人俯在他耳边戏谑道:“逃什,难道岑将军还怕怀孕?”
他摸摸岑夜阑腰腹,经年戎马生涯,练出身薄韧肌肉,手感极好。
元征没还手,低哼声,生受这记,舌尖舔舔口腔里血,抓着岑夜阑手腕说:“岑将军,你还不是被这个无耻之徒操得爽好几回……”
话掐断,岑夜阑勉力攥着元征喉咙,气得浑身发颤,“混账东西——你简直枉为天潢贵胄!”
他掐得紧,窒息感剥夺呼吸,元征透不过气,哑着嗓子说:“岑夜阑,你动手啊,杀,整个岑家和你都得死,热闹得很!”
岑夜阑盯着他看半晌,胸膛剧烈起伏着,须臾,
岑夜阑手腕都磨得见血,满身狼狈,精水灌入雌穴瞬间,眼睛大睁,短促地喘声,眼尾红得几欲滴血。
他始终忍着不出声,元征逼狠,才从唇齿几泄出几声。可任岑夜阑如何不愿,抵不过身体快感,阴茎泄,雌穴儿也吐出*汁,黏糊湿透。
等元征解开岑夜阑绑着手时,岑夜阑筋骨都是软,被抱着骑在元征身上吞入勃勃狰狞性器。
下子进得深,岑夜阑脚趾紧紧蜷缩,肚子都似要被捅穿,眼睛里滚下几颗水珠。元征看着他潮红脸,拿舌尖慢慢舔干净,耸着腰下下往里顶。岑夜阑那处儿长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征莽撞地弄着,充血肿,元征看着自己东西插进去,血都是沸。
少年人有无限精力,比头遭开荤还兴奋,折腾大半宿,床榻乱得不行,整屋子里都是情事后*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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