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眉宇间露出厌恶,身体僵硬着,怒声道:“滚开!”
元征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夹了几分扬眉吐气的痛快,看着岑夜阑紧抿的嘴唇,抗拒也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勾人意味。
“元征,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岑夜阑扬起脸,冷笑道:“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物皇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元征看岑夜阑终于说出心里话,怒极反笑,挺胯顶了顶他的屁股,语气轻缓又放肆,“什么东西——岑将军,你猜猜看啊。”
道你秘密的?”
岑夜阑或有那么个秘密只他一人知道,这个认知让他莫名的心情愉悦,话是贴在岑夜阑耳边说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暧昧得过分。
岑夜阑僵了僵,“够了——”
话没说完,元征突然攥住他的腰,咣当药瓶就因岑夜阑的挣动脱手掉了出去。床上逼仄地,岑夜阑的抗拒排斥之意更甚,不过几个时辰竟又动起手,可地儿太小,躯体摩擦辗转翻滚都是肉挨着肉。
末了,二人腿抵着腿,元征掐着岑夜阑手腕,他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味,阴沉沉地道,“岑将军还真是半点不客气。”
岑夜阑挣了挣,骂道:“混账东西!”
这么一句将元征逗笑了,他道:“接着骂,早就想骂了吧,嗯?”
岑夜阑倒真是小觑了这个纨绔,也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么一身胡搅蛮缠又刁钻凶狠的近身功夫,胸膛起伏了几瞬,神色陡然变得微妙——元征硬了。
二人挨得太近,元征压在岑夜阑背上,那话儿就顶着他,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元征似乎也是愣了愣,看着岑夜阑黑发里露出的耳廓,低下头,说:“岑夜阑。”
“岑将军,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欺负你。”元征慢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