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气笑了,兜着少年人屁股抽了一巴掌,宋小舟腰细,屁股肉紧实又多,像饱满的蜜桃,手感极佳,忍不住狠狠抓揉了几把。
宋小舟叫了声,在陆衡攥着他性器时声音就软了,攀着陆衡肩膀,喘着说:“是真的,谨之……”他眼睛亮,直勾勾地盯着陆衡,着迷地说:“我愿意的,只要和你一起。”
陆衡道:“我不愿意,你的命是我的。”
待二人从屋子里出来时,天色已经很高,又是一个晴朗天气,这样的天,陆衡虽不惧,却还是会很不舒服。
静安苑建在半山腰,背靠孚日山,孚日山地势高,可俯瞰城中万家烟火。
瞪了陆衡一眼,陆衡轻轻笑了笑,气声喑哑,“乖,含进去。”
宋小舟嘴巴小,红的,才清晨醒来,穿着亵衣,乖乖地跪在这鬼身下,捧着那话儿含入了口中。东西太大,勃勃然,极具侵略性,宋小舟噎着了,不服气,收着腮帮子吃得更深。
陆衡抚摸他脑袋的手指都刺激得收紧了,抓着宋小舟的头发,低促地喘了几口气,又松开了,奖励性地摸着宋小舟的脖颈。
初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亮了一角,二人俱在背阴处,陆衡微眯起眼睛,看着斑驳光影里的灰尘,有种肆意的快活。
宋小舟聪明,将那话儿舔得湿漉漉的,含久了,也不冷了,竟觉处几分鲜活的热。越发自得,自下而上望着陆衡,看着厉鬼沉浸在情欲中的面容,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腔,呻吟着不自在地夹紧双腿,艳红的舌尖舔着龟头,问:“谨之,热了吗?”
“那里就是陆家。”陆衡说。
静安苑里有楼阁,登上去,凭栏,能将偌大城池收入眼中。宋小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陆家在东城,多是权贵富绅府邸。
陆家府邸巍峨,在其中分外显眼,一眼就能看到。
宋小舟靠着朱红栏杆,恍了恍神,东城和西市相隔十八坊,如果不是这桩阴差阳错的冥婚,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和陆衡有交集。
就是有,也是他在囚笼中,陆衡远远地看一眼,
像讨赏卖乖的小宠物。
陆衡眼里都有几分猩红,扣着宋小舟的脑袋深深插了进去,宋小舟猝不及防,紧紧攥着陆衡的衣摆,鼻尖尽是麝香混合着陆衡身上的冷香。
陆衡到底还残留了几分理智,没有射在宋小舟口中,反而弄了他一脸。宋小舟嘴唇被磨得不像话,嫣红发烫,他拿手指揩了,凑嘴里舔了舔。陆衡心一跳,将宋小舟抱了起来,说:“人鬼殊途,鬼的精若留在活人身体里会折寿。”
所以陆衡一直控制着自己。
宋小舟眼睫毛颤了颤,任由陆衡擦拭他脸上的稠白精水,他小声地说:“我今年十七,还年轻,折个十几二十年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