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听到这话又兴奋而紧张地缩紧后穴,即使他明知家里落地窗用是单向玻璃,再怎骚也只有自己身后这个男人看得见。
在轮大刀阔斧凿弄之后,陆昭颤抖着臀肉和大腿,达到干性高潮,后穴张翕地吞吐着水淋淋肉棒,好像张贪吃小嘴。
周则枫啪啪在他屁股上扇两巴掌,又从陆昭身后牢牢抱住他锁在自己怀里肏,前冰冷后火热冰火两重天让陆昭不安地扭动身子。周则枫转换方式,用下午新学九浅深使在陆昭身上,只进入个龟头浅浅抽插肏法煎熬不已,陆昭骚心没法被顶到,欲求不满地哭叫起来,大喊周则枫是王八犊子死变态。
“嘘,你就不能给取点好听称呼吗?”周则枫轻轻吻陆昭耳后,继续浅尝辄止地进出着,“你都只叫大名,再这样要哭。”
陆昭觉得羞耻,言不发,装鸵鸟听不见。
那里没住过人,床褥被子都没有,家具都积满灰,但是没关系,……”
“你在说什鬼话?”陆昭不耐烦地打断他,“那还能住人吗?明天赶紧把行李弄回来,以后住这儿。”
周则枫压抑住狂喜,说:“这怎好意思,本来是想邀请你和起去家住——”
陆昭睨周则枫眼,像看傻逼似,“昨晚操时候怎不说不好意思?现在扭捏起来?你还是男人吗?”
“是不是男人等会可以试试。”周则枫咬着牙。
“那你喜欢叫你宝贝或者宝宝吗?”
陆昭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比你大。”
周则枫笑,“那又怎样,你还是男人呢,还能叫你老婆。”
没想到周则枫随口说话,却让陆昭后穴猛缩下,周则枫被猝不及防地夹差点射出来。
“你喜欢叫你老婆啊?”周则枫低低地笑,靠近陆昭耳边,有磁性尾音钻进陆昭耳朵里,明明耳朵没被触碰却无端感到直入心底痒:“老婆
陆昭摇摇头,低头继续吃面。
周则枫拿不准陆昭现在到底是醉还是清醒,要说他还醉着吧,他说话不结巴,语言逻辑很清晰,还能跟他贫,可要说他是清醒又不可能,不然也不可能会被周则枫套路,怎说也得跟他推拉打几轮嘴炮再说。
这个疑问周则枫在半个小时后得到解答。
陆昭被周则枫压在落地窗上肏得神志不清地叫,前面性器已经射无可射,乳白精液射得落地窗到处都是,他被吸得水光锃亮红成片肿起来胸乳抵在冰凉玻璃上摩擦,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吻痕和牙印。
“宝贝,你说要是有人在前面那座写字楼用望远镜看过来,会不会看到你这副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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