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周司惟搬过去容易,可是怎说服叶梅,却成大问题。
纪筝连纠结好几日,都不知如何跟她开口。
拖到五,叶梅放假在家,纪筝卖萌扮乖整天,叶梅终于忍不住,斜眼睨她:“有什话直说。”
纪筝赔笑,小心翼翼提出自己想法。
原本准备迎接叶梅苦口婆心长篇大论,出乎意料是,
她下意识张开嘴,却只尝到化那点甜滋滋。
周司惟用指腹蹭过她红唇,慢悠悠笑:“最后口。”
“你——”纪筝无话可说,转头气走,长发飘散。
他从后面跟上来,凑到耳边问:“什时候帮你搬行李?”
“搬什行李?”
她上前步,拉着衣服晃啊晃撒娇。
周司惟看眼盒子:“你已经吃半。”
“没有,”纪筝狡辩:“它原本就不是满。”
周司惟似笑非笑看向她。
他没直接丢就是有戏,纪筝悄悄去勾他手指,放软声音眼巴巴地看着他:“最后口,否则今天天都难受。”
演讲结束后,周司惟婉拒校长饭局,衣服搭在臂间去找纪筝。
她从超市买盒冰激凌,用小勺子挖着,在礼堂外等他。
纪筝今日穿得随意,是上次遗留在周司惟家中衣服,纯棉材质长袖长裙,收腰款式,玲珑身段在日光下愈显窈窕。
周司惟加快步伐,及时制止她往嘴里塞大勺。
纪筝手晃下,冰激凌掉进盒子里,她嘟嘴:“你干嘛。”
“你昨晚说要过来住,”周司惟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搭着车门弯腰道:“想反悔吗?”
纪筝噎住,回忆下,自己好像真说过这话。
周司惟还在等着答案,身后郎朗清光从他身周透进来,让纪筝原本赌气想拒绝话咽回去。
“不反悔。”
三个字,他笑起来,低身轻吻她唇-
周司惟没动,她便慢慢去拿回盒子。
快要够到时候,他手往后退,又把距离拉远。
而后,慢条斯理舀小半勺,放进自己嘴里,而后干脆利落地将余下全部丢进垃圾桶。
“周司惟!”纪筝差点跳脚。
话音刚落,男人单指抬起她下颌,忽然靠近,将星点清甜冰激凌推进她舌尖。
周司惟将整个盒子从她手里取走:“还想去医院去打点滴吗?”
他这样悉心调养着,然而痛经不是时之功,也只比之前好点,仍旧还是痛得死去活来。
纪筝自知不占理,眼神瞄到他手上,顿顿:“再吃口。”
周司惟第次无视她请求,抬手就要丢进垃圾桶。
“诶诶诶!”纪筝急,去拽他衣角,可怜巴巴地恳求:“别,就口,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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