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她嗫嚅:“明明
周司惟半只手臂倚在岛台边缘,气质略懒散,淡淡笑起来,朝个门方向微抬下巴。
客厅空旷,纪筝穿过不近距离,从他旁边不即不离擦过去。
身后随即有脚步声跟上来,冰凉气息萦到她鼻尖。
推开门,先夺去她注意力是整个卧室萦绕淡淡沉香,和周司惟身上气息如出辙。
纪筝走近,半开放式柜上摆置是个云中月悬挂式香炉,温润白玉质地,颗子-弹形状香静静放置,缕缕香气漂浮。
他们还是熟悉。
周司惟家浴室很大,除用玻璃墙分出干湿隔离洗漱台外,还用黑色隔断隔出隅穿角。
纪筝裹着浴巾出来,转过去便看到那转角处放套崭新衣服。
她抖开,标签已经被细心地减掉,柔软薄长绒材质睡裙,杏仁色。
旁边,还放置个纸袋子,纪筝打开来看,里面有牙杯牙刷,甚至有套新护肤品和卫生用品。
度调得极高,所以屋内温暖如春。
脱去外套,她里面穿是件白色针织衫,柔软而贴合布料,修身牛仔裤,勾勒着姣好而玲珑身段。
深更半夜,这娉婷站在客厅暖光灯下,表情无辜地说出那样话,很难不勾起人某些妄念。
周司惟按按眉心,尽量平静道:“待会有人送睡衣过来。”
纪筝“哦”声。
还没细看,周司惟已经从身后抬手揿灭。
她诧异回眸,鼻尖堪堪擦过他脸颊,顺理成章落入他怀里。
周司惟稳稳搂住她腰。
“你骗人,”纪筝红着脸:“这是你卧室。”
“没骗你,”他气息微凉,在耳边,脸不红心不跳:“家里只有这个卧室。”
就好像,她不是只留宿这晚,而是长期住样。
纪筝碰碰被热气熏红脸颊。
她出去时,周司惟也洗好澡,在客厅冰箱旁拧瓶冰水,手边水珠和额发间水滴齐齐滑下,个砸入地板,个滚入喉结。
他穿着竖条纹黑色睡衣,整个人显得清冷又英俊,喝完半瓶水才抬眸看向她。
纪筝被这眼看得莫名紧张,捏紧衣角,故作镇定道:“客房是哪间,去铺床。”
浴室风格装修也非常统,处处充满线条感,从每个角度看都整整齐齐,是极简主义和强迫症福音。
洗手台上干干净净什都没有,旁棕黑木柜解决收纳,也只有寥寥几样东西。
无边框方方正正镜子,镜面光滑平整得几乎可以反光,顶部细长灯光折射着冷光。
热水带来雾气逐渐弥漫时候,纪筝忽然笑起来。
时光可以带走些东西,却带不走人刻入骨中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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