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想换他自己,来承受这份折磨般。
纪筝忍着刀绞般疼痛把脖子上直戴着,周司惟从前送她那条项链摘下来,拆下戒指,戴到食指上。
而后披上外套,独自出门去买止痛药。
从前她看奇葩说,里面有段发言叫人印象深刻,年轻稳重女生说:“生活教会你些曾经以为做不到事情。可是有天,从超市提着塑料袋出来,看到漫天飘下落叶,终于忍不住想,为什要在最好年纪离开那个人。”
是
纪筝转身脚步顿,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房子里,纪筝发觉自己生理期不幸而至,她到半夜腹中绞痛,睡不着坐起来拉开窗帘。
轮明黄月亮挂在空中,好似很近。明明是夏天,她却手脚冰凉,疼得冷汗直流。
忽然想起初次和周司惟有交集那个元旦,她也是痛经,靠在轰趴馆外,然后,收到他点来蜂蜜柚子茶。
可是伦敦深夜叫不外送,也没人会像他那样注意到细枝末节,注意到她白天时就有些不适。
很俗气求爱方式,摆满蜡烛,抱着束巨大玫瑰花,深情款款对她表白。
周围人都在起哄,嚷嚷着“在起在起”。
纪筝蹙眉,拒绝话还没张口,程醒拉着她胳膊凑近,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说:“不要让在这多人面前丢脸,求你。”
说完,他退出,用种深情且蕴含恳求目光看着她。
纪筝愣下,哑然,垂眸接下那束花。
如果周司惟在,他是见不得她受任何苦。曾经在起不久后某天,因为换季温差大她又贪凉,不幸发烧几天,上课都是昏昏沉沉。
那几天,每节课周司惟都陪着她上,让她靠在他肩上,指腹心疼地摩挲她因为发烧微红眼角。
她食欲不振,周司惟去排几个小时队,买她最爱喝椰子味奶茶。
纪筝在校医务室里打点滴,被抱在温暖怀抱里,她在半梦半醒间睁眼,看见周司惟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里有心疼,和另种隐忍,难言情绪,盯着她手背上细细针头,唇抿成条直线。
待到人群散开,二人独自走到桥边时,纪筝停步,认真看着他说:“很抱歉——”
她话没说完,被程醒打断:“为什?”
“为什?”他说:“纪筝,周司惟没有追过来勇气,有,到底哪里不如他。”
那时纪筝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猝不及防心口痛,神色也冷下来,淡淡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
“那弗兰克斯呢?”程醒声音微讽:“你喜欢他?他也不见得比得上周司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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