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筝被她大力拖着手,半信半疑间,突然想起在医院那天晚上没听清周司惟说话。
她突然怔住,难道真是周司惟。
符梓仍然在哽咽,低声说:“纪筝,他要把往死里逼,真不是故
符梓长长舒出口气:“纪筝,你不会明白,从前害过你事,都承认,但绝对没有当小三。和他在起时候,不知道他有妻子,他骗。”
纪筝静默片刻:“你和说这些没有用,要别人也相信你才行。”
“无所谓,现在就是过街老鼠,解释不解释都没有意义,”符梓说:“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另外还有件事,”符梓突然抓住她手,眼神里满是恳求:“纪筝,你能不能放过次,降级也行,所有学分全部取消重修也行,不想被退学,好不容易才考上南大,求求你?”
“?”纪筝头雾水:“这怎会是说算?”
是个女孩子,带着口罩和棒球帽,纪筝愣下:“符梓。”
符梓眼没有以前化得浓浓眼妆,素白着没有精神,哑声问她:“你伤好吗?”
“差不多。”
符梓沉默下:“对不起。纪筝,真不是故意。”
纪筝也不知道说些什好,她想下,决定求证个问题:“新闻翻译平时分?”
“是周司惟,”符梓眼睛里蓄泪,声音颤抖:“那些证据,都是他给赵鸿文妻子,他还有赵鸿文包庇过考试证据,如果这件事被举报上去,就彻底完,定会被退学。”
纪筝在她说出周司惟名字时就皱起眉,把她手拂下去,不悦道:“话不要乱说,你自己做错事和周司惟有什关系?”
“不是,”符梓拼命摇头,声音不敢放大,怕招惹周围人注意:“就是他,赵鸿文从他老婆那逼问到,还有考试,考试,他把那些证据都交到教务处……”
“你疯。”纪筝声音彻底冷下来:“周司惟和你无冤无仇,为什要针对你。”
“因为你,”符梓又抓住她手:“周司惟定是在为你出气,他是疯子,他实名举报,他那优秀,学校根本不会把他名字公示出来,倒霉只有,只有……求求你!”
“是,”都到这份上,符梓也没有什好遮掩,声音闷在口罩后,干脆利索:“是让他改。”
“为什呢?”纪筝不解:“符梓,想不明白,你为什对有这大恶意。”
符梓神色苍白,逸出抹苦笑:“说是因为嫉妒,你信吗?”
她声音不复从前甜腻,低低,有点沙哑。
“单纯因为这个?”纪筝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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