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疼不比昨天弱,纪筝本来很困倦,硬生生被疼清醒,眼泪汪汪抱着周司惟。
护士被逗笑:“小姑娘,昨天那疼都滴泪不掉,怎今天换个药就忍不?”
周司惟安抚性地揉着她手指,礼貌道:“她怕疼,麻烦您轻点。”
护士笑:“昨天那疼可是声不吭呢。”
换完药,纪筝也没有困意,简单洗漱后吃打包回来面。
“黄,”路子霖耸耸肩:“其实觉得无所谓,他们对接态度老早就不耐烦,真当自己是回事,主要是卫昔生气,连夜坐车回来骂你出气,刚才不得顺着她出出气。”
见周司惟不坐,他索性也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帝都真待得够够,天干物燥,上火上得牙都肿。”
周司惟眉宇淡淡,不知道在想什。
路子霖拍拍他,感慨道:“就知道,你早晚栽纪筝身上。”
晨光熹微,几缕浅白色光仿佛洗刷夜色,老板要打烊来,问他们还吃不吃。
吃几口热腾腾面,咽下去:“你别告诉是因为纪筝受伤。”
“她受伤?”卫昔愣。
周司惟默认。
路子霖砰声放下筷子,副恨铁不成钢苦口婆心样子:“周哥,她那点伤算什呀,凌美广–告–机–会多难得,错过这次哪还有下次,你简直是疯。”
卫昔脸色难看,良久没有说话。
面是用保温盒装,上下分离,面稍微有点坨,泡进鲜美汤里,美味丝毫不失色。
周司惟递给她杯温水:“给你爸妈打电话吗?”
“没呢,”纪筝咽下面,喝口水说:“待会直接回家,就不用让他们来接,不然
“不吃,”路子霖爽快付钱:“谢谢您。”
“麻烦您再帮做两份鲜虾鱼板面,”周司惟说:“打包带走。”
路子霖“啧”声,说:“得,也不跟你在这磨叽,看看们家然然去,这几天给她发信息都没怎回,不知道是不是生气。”
周司惟提着打包好面回到病房,纪筝还没醒。
他坐在边,看墙上钟走圈,窗外龙葵花精致艳丽,护士来给她换药,才不得不叫醒她。
半晌,她语气很冷道:“周司惟,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未来路还长,她下次受伤呢?下下次呢?难道每次两相抉择时候,你都要放弃们心血吗?”
说完,卫昔拎起包,拂袖而去。
周司惟皱眉,喊她:“卫昔——”
“不用担心她,”路子霖出声:“们从机场回来是她家司机来接,就在外面等着呢。周哥你坐。”
周司惟没动,揉去眉宇间被深夜染上疲色:“凌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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