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然乐:“你跟会长多大仇多大怨啊,瞧会长对你肯定有点意思,不然怎收你东西呢?以前可是没收过别女生。”
他对指定是有点厌烦意思,纪筝心说,口上答:“那是没给他拒绝机会。”
把曲奇往周司惟怀里塞她就拉着童然走,不管背后三七二十。
她打开书桌灯,摊开书对着童然晃晃:“然然,先不说这个,五号考英美文学选读你复习完吗?”
元旦假过,便是铺天而来大学生痛苦考试周。
“想法不错,但偏点儿,”纪筝诚恳道:“只是看周司惟那样子来气而已。”
“啊这,”童然愣:“你看会长哪里不爽?会长这张脸觉得做什都是可以被原谅。”
打开宿舍门,纪筝把门和窗都关实,空调温度调到30度,脱掉羽绒服,随口答道:“大概和他犯冲吧。”
想起刚才,她就不痛快。怎说昨晚她也在雨中伸出援手,周司惟今天副在别人面前仿佛她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样子是什意思?
她就那招他看不上。
回去路上。
童然举着她那双挂满烤红薯和糖炒栗子爪子,止不住鼓掌赞叹:“纪筝啊纪筝,不愧是你,这就是身为美女勇气吗?你刚才在那简直叫个百媚生,旁边几个男都看傻。”
“他们有说什吗?”纪筝问。
童然比个大拇指:“他们说你,勇!”
勇个鬼哦,纪筝咬着吸管想,她纯纯为膈应周司惟。
“靠,”童然瞬间戴上痛苦面具:“差点忘这事啊啊啊啊。”
她脚抵着地面转椅子过来,可怜兮兮:“筝,笔记借复印份吧呜呜呜~”
“你直接拿去看吧,”纪筝把笔记本递她手里:“要考重点都做标记。”
“呜呜呜爱你筝妹,”童然作势就要过来亲她两口:“那你怎复习
纪筝气鼓鼓走进卫生间,再度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半分钟后,她得出和上次样答案。
定是周司惟问题。
童然翘着二郎腿窝椅子上噼里啪啦打字,听见浴室开门声,头扭过去:“说会长今天怎在那喝热水,原来是发烧。”
“发烧?”纪筝挑挑眉,随即补句:“他活该。”
童然继续在旁边头脑风,bao:“不行筝,觉得你和会长太配,必须给拿下,冲冲冲!”
“算吧,”纪筝含混不清:“觉得是个男都比周司惟强。”
“为什?你不喜欢会长吗?”
“你看像喜欢他样子吗?”
“像啊,”童然拍手:“不然你刚才给人送什曲奇,不就是为坐实传言逼会长就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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