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那份没怎么动过的芒果双皮奶，“甜点放久了口感不好，再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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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出来，尹默问她：“现在准备去哪？”
慕柚看看时间：“我去医院看看爷爷。”
“这边不好打车，我送你过去。”他没给慕柚拒绝的机会，已经极为绅士地帮她打开了副驾车门。
这个要求听上去好像对她没什么损失，慕柚想了想：“那你要是有了喜欢的人呢？”
不等尹默答，她慷慨地道，“到时候我也会成全你，同意和你离——”
“还有一个要求。”尹默微皱着眉头，打断了她的话，“领证之后，你每个节假日要回家。”
“你指的是你的公寓？”慕柚思索着他的话，“包括所有的周末吗？”
尹默嗯了声。
线抿着，半晌才平静开口：“然后呢？”
慕柚舔了下唇：“因为爷爷的事让你跟我结婚，我知道这可能会有点为难，但是这件事的起因咱们俩都有错，你本来就该负一部分责任的。所以我们如果结了婚，可能时不时还需要配合对方，在长辈跟前扮演恩爱夫妻，尤其在我爷爷面前。这点你有什么问题吗？”
尹默喝了口咖啡，忽然觉得口感苦涩。
他放下来，加了块糖进去，拿勺子轻轻搅拌着，似在沉思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没问题，但我有条件。”
既然都谈好了，慕柚也没推辞，乖乖坐上去。
去医院的路上，尹默问她：“不打算考个驾照？
慕柚有些犹豫：“每个周末会不会太频繁，或者我们可以改成两周一次，一个月一次？”
“学校偶尔有特殊情况，可以不用回去。我出差会提前告诉你，你也可以住校。”尹默看她，“这么算下来，你平均一个月在公寓住不了几天。如果你不愿意回，我们平常连面都见不到几次，还怎么互相配合着扮演恩爱夫妻？”
慕柚一时被问的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她琢磨一会儿，最后点头：“行吧，我答应了。还有别的要求吗？”
尹默的神色渐渐缓和：“这两点你答应了，别的你说什么，我都没意见。”
尹默说：“尹氏的生意正在上升期，最近又在着手大项目，我的私生活越简单，对企业的发展越有力。我们结婚容易，将来一旦离婚，恐怕会引来一些动荡。”
他缓缓抬眼，深邃的眼眸望过来，“所以，如果领了证，我们不可以随随便便说离婚。”
尹默捏着咖啡杯的指节微收。
静默良久，他似下定决心般，再次看向她：“如果哪天你有了喜欢的人，想跟他结婚，我会成全你。但是在你没找到可以携手一生的人之前，这个婚，不能离。”
还以为他要提什么条件，没想到是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