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真好呀。”江云意咧着嘴笑得像朵花儿,重复道,“有钱挣真好!”
在没暖气南方,冬天洗澡跟打仗似,全身肌肤绷得像硬邦邦铠甲,刚被热水浸润过毛孔又被冷空气侵入,使得汗毛竖起,令人浑身颤。
傅岩风体格好,有时候懒得烧热水直接洗冷水也无所谓,倒是江云意,用两桶热水,洗完澡还是牙齿和腿都打颤,要立刻换上加绒睡衣睡裤,再套件羽绒材质马甲小背心,马甲是他专门用在冬天洗完澡睡觉前这段时间穿。
也是在冬天,江云意跟着傅岩风学会用夜壶,冬夜无需外出就
江云意在大黄跟前蹲下,对着他碎碎念:“大黄对不起呀,谈恋爱以后经常忘你,好久没陪你玩……你怎就老”
大黄没听见似,吃完菜叶,自顾自又趴下。
江云意突然想起什,拍下自己脑袋:“你们当狗老以后会不会也有老年痴呆或者耳背啥?”
大黄挠挠头,脸转向别方向。
“那知道,大黄你应该是老年痴呆,”江云意低头喃喃,“所以才不认得。”
傅岩风做饭去,江云意自己乖乖重新写作业。
晚饭吃得早,吃完天还没黑,吴文霞说难得腿脚有力气,要出门走走,于是三个人起走路出门。
吴文霞被江云意扶着,路上碰着好些人,问她江云意是谁,她大大方方说是傅岩风朋友,来家里住几天。
自从傅岩风店面生意做起来以后,背后嚼他们舌根就少些。
又碰着些眼熟江云意,江云意点儿不带怂,要是有人多看他两眼,他甚至能把头抬得更高。
大黄这时候转头来看他,冲他汪声。
“哈哈,还是激将法有用。”江云意学着它吐下舌头,“别生气,开个玩笑。”
傅岩风做完家务伺候完吴文霞休息,在堂屋对账,想起来江云意,出门看眼,见这人蹲院里专心跟狗聊天,就没打断他,重新回去看月初账本。
过会儿,江云意进门来,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没说别话,就这静静陪着他。
傅岩风给他看账本,告诉他自己现在已经存快有五万块钱,等以后生意做起来,能挣更多。
也不怕让刘贤珍家发现他回来、还住在别人家。
因为他现在有妈,而且是两个,被爱让人有更多底气和勇气,同时也是因为他很好地遗传到江惠清不怕人说闲话优良品质。
散步到桥头天黑得差不多,然后他们掉头回来。
他们出门时大黄趴在院里动不动,回来时它还是那副懒散模样。
江云意跑去后院捡点菜叶子来喂它,它才终于摇着尾巴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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