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边擦还边数落，“都成年
，怎
这不害臊，叫那大声。”
“撇着腿也不怕被看，你这样，以后怎找小母猫当女朋友。”
严淮开玩笑
话似乎惹到对方，小稚跳起来，对着严淮凶巴巴直叫。
严淮猜出他想法，笑道：“怎，不想找小母猫啊？”
小稚跳进他怀里乱蹭，像个撒撒娇孩子。
话音刚落，严淮指尖
抖，眉头紧缩，看着自己指尖上小牙印。
当严淮反应过来时候，小稚早就逃到书架最顶层，撅着屁股往缝隙里拱，毛茸茸身体跟着发抖。
严淮来到书架前，仰头看着只露着半个白屁股小可怜，他不禁想笑，“好，
错，不给你做手术还不行？”
来来回回哄半天，小稚才怯生生探出半个脑袋，又纠结半天，才又跳回他身上。
严淮把它搂进怀里，又坐回办公桌，“既然不愿意做手术，那只能帮你。”
杨助重复道：“对，就是把那切。”
小稚像是听懂两人对话似，身子惊，吓得后退两步。
严淮习惯小稚对他亲昵，又把它抱过来捧在手心，“还有别方法吗？”
“要不”杨助理看着他怀里猫，“您就帮帮他？”
“帮他？”
“那要和永远在起吗？”严淮脱口而出。
*
小稚成年期当晚，严淮把它洗干净放回床上，照例去书房忙工作。
严淮离开后，小稚跑到床头去看时间。它神色惊慌，动作反常，似乎是在等待什。
直到指针指向午夜十二点，小稚
严淮从抽屉里拿出小稚睡觉垫子，又从兜里掏出两块干净柔软手帕垫在上面。自从开始照顾它，严淮便养成随身带手帕习惯。
手帕铺好，他把小稚放在上面，先揉揉它脑袋，温柔道：“也是第次，如果不舒服就告诉，好？”
小稚对着他叫声。
整个过程进行比严淮预想当中还要顺利，严淮只手帮助它，另只手被小稚爪子抱住，舌头拼命舔他指尖。
十几分钟后，小稚摊软在垫子上，安逸地撇着腿。严淮拿出块用温水湿透毛巾，轻轻帮它擦拭腿边弄脏毛发。
杨助理意识到自己话不太对劲，急忙改口道：“就是帮它摸摸、揉揉，大概可以稍微缓解。”
“不过，还是建议您切掉，要不每次发情期都这样喵喵叫，也是麻烦。”
“而且，这样它自己难受不说，绝育后还能延长寿命。”杨助理有条有理，“肯定是利大于弊。”
杨助理走后，严淮看着怀里痛苦乱叫小稚。
严淮舍不得它难受，视线落在小猫直愣愣器官上，“要不要帮你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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