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晚上宴会?”
“点点。”宋稚做艺人这两年,虽然出席大型场合不少,但他不着调惯,这种正式场合确实是第次。
严淮视线往他脸上移,“们家天不怕地不怕大明星,竟然会为家庭聚会紧张?”
“才没有。”宋稚耳根被阳光晒得发烫,使劲往对方怀里埋。
“有在,什都不必担心。”严淮托起他下巴,轻轻吻上去。
“你们提前准备。”
“嗯。”
宋稚舌尖抵住下颚,下意识捏紧碗边。如果不是自己喝多给严淮哥哥打那通电话,又阴差阳错参加那档综艺,现在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结婚事。
因节目原因,两人关系公开到大众视野,但媒体顾虑严家权利和地位,并没有在严淮身上做过多报道。
再来和严家合作关系伙伴均为上层人士,极少关注娱乐圈和花边新闻。在商界,严淮感情状态还处于消息闭塞状态,这次宴请,无疑是向所有人公开宋稚身份。
曾独居两年宋稚,很久没有体会和长辈同桌吃饭感觉。
宋稚大部分时间都闷在家里,连节目组和代言商邀请也很少出席。
严家不论从社会地位或经济实力,都比宋稚养父母家高出大截,但在餐桌上,却和普通家庭毫无两样。
严夫人很喜欢下厨,包括严淮厨艺也是从她那里学来,嘴馋宋稚小时候没少留在严家蹭饭。
“小稚啊,来尝尝。”严夫人盛碗汤蘑菇给他,“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喝这个。”
“小宋少爷。”佣人打断两个人缠绵,“夫人请您过去。”
“好。”宋稚急忙从严淮怀里脱出,红着脸推开他,“
*
饭后,严淮陪宋稚在后院花园凉亭晒太阳。
两个人斜靠在木制躺椅上,严夫人喜欢花,正值繁花盛开时节,暖风微扬,空气中弥散着芳香气味。
严淮把宋稚往身边搂,手掌随意搭在他腰间,“怎心事重重?”
“没有。”宋稚抱住严淮脖子往他怀里靠,肩膀被太阳晒得暖洋洋。
“谢谢妈。”宋稚捧着汤碗,像小时候那样,口气喝下大半,满口鲜香浓郁,是儿时怀念味道,“太好喝。”
严夫人眼眶湿润,又给他盛满,“妈盼两年,就等着在给你熬这碗汤呢。”
两年前,严淮父亲病情突然恶化,家人为治病走得急,严夫人甚至没来得及和宋稚告声别,这些年没少惦念他。
热腾腾蒸汽熏宋稚鼻腔发酸,原来直有人等他回家,不论是严淮哥哥还是爸妈,他从来都不孤独。
“先吃饭,以前是事不提。”严爸爸夹下块肉放进宋稚碗里,“宴会晚上七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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