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被严淮拉着往楼下走,“今晚吃什?”
“都是你爱吃菜。”
“你还怕他们俩不同意,让咱俩分开?”严淮笑道。
在此之前,宋稚也只是想在两位家长面前留下好印象,还真是没想到这种事。
宋稚攥住衣架,后脊椎跟打石膏似,又直又硬,“他们还会逼迫离婚吗?”
“说不准。”严淮耸肩,“爸那个老头子性格向来古怪,毕竟是背着他们结婚。”
“啊?”宋稚双腿发软,心凉大半,挑衣服欲望瞬间消失,“那怎办啊?”
*
虽然嘴上说着期待,可真把见家长提上日程时候,宋稚更多却是紧张。
严淮做好午饭,楼上楼下转大圈,才在三楼衣帽间里看到宋稚影子。
“在干什?”严淮敲敲敞开房门。
眼前宋稚被满地衣服围在中间,他身上穿着件,手里还各拿着两件,站在全身镜前。
也没能找到从根本上治愈病症方法。
在严淮建议下,他们回到国内,却意外遇到位知名退休教授,该教授是严淮爸爸病症方面专家。教授在简单解病情后,破例为严淮爸爸进行手术。
“还是咱们中国医生厉害。”宋稚说:“以后要永远留在家乡。”
严淮刮下他鼻梁,“你说没错。”
永远不会走。
好不容易和严淮哥哥敞开心扉在起,竟然还要面临家人反对这种人间惨剧。难道他们注定要当苦命鸳鸯,演绎场晚八点档狗血悲伤离合,再逃到天涯海角吗?
就是那种,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被人砍断翅膀也要永相随?
“小傻瓜,逗你。”严淮被他反应惹笑,走过来捏他鼻间,“他们很喜欢你,不会反对。”
“就算会,只要愿意,也没人能干涉。”
严淮把他手上衣服拿下,放在柜子边,“先去吃饭,等会陪你起挑。”
见严淮过来,宋稚从团乱七八糟中走出来,把衣服放在身上比,“哪个好看?”
“你要干什?”
“明天去见叔叔阿姨穿。”宋稚又拽出两件摆在身前,“你看哪个更合适?”
严淮侧着身体靠在衣帽间门口,“见家长怎比见老公还兴奋?”
“快点快点,好久没见叔叔阿姨,得留个好印象。”
“们什时候能去看望叔叔和阿姨?”
“这着急认亲?”严淮笑道。
宋稚往他怀里凑,鼻息周围都是对方味道,“很久没见,有点想。”
两年前,宋稚还没从宋家离开时,每周都会去严淮那里补课,严阿姨经常给他做好吃。
可两年过去,他和严淮哥哥还偷偷结婚,不知道两位长辈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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