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周都在国外。”
宋稚听见安全带卡扣剥离声音。
“嗯。”没来由,宋稚不安心思里空落落。
不
“小笨蛋,总让担心。”
严淮吻落在指尖,宋稚软成滩水,揉在他怀里彻底放弃挣扎。
这样温柔体贴严淮哥哥,他怎配和他斗,还没开始就全军覆没,满盘皆输。
*
直到晚餐结束,宋稚潮红脸色都没能缓解,他坐在严淮车副驾驶。
“嘶——”宋稚手抖,指尖扎出颗血滴。
几乎在同时间,宋稚手腕被人握住,连同整个身体移至严淮那里,结结实实坐在他大腿上。
“别、别……”
宋稚被控制住,另只手紧搂住他后腰,根本不管他挣扎。
宋稚顺着门口看,这家餐厅来往人不多,但偶尔还是会有几名服务员经过。
可他吃这个,顶多就是过敏几天,想要命怕是只能靠撑死。
可吃螃蟹撑死,是不是有点奢侈?
宋稚看着比餐碟还大帝王蟹蟹,硬着头皮说:“、不能、吃。”
还是帮国家省点食物资源吧,非要撑死不如吃点米饭面条来得快,成本还低。
“剥给吃。”严淮声音冷到宋稚发抖。
车内没开空调,清凉晚风划过脸颊,潮湿气流让宋稚逐渐清醒。
他靠在车窗边路无言,车内播放着舒缓莫扎特钢琴曲,这首曲子严淮哥哥多前就喜欢听。
车停在别墅门口,宋稚解开安全带,却见对方还坐在原位。
他垂着头,没着急拉开车门,或许是在等对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没有风环境令他再次闷热混沌。
严淮毫无放开他意思,“给你绯闻女友夹螃蟹不怕被人看,坐你老公腿上却怕?”
严淮哥哥明知道他和李妍什关系都没有,却还要而再而三说出来,这不是吃醋还是什?
堂堂正正大老板,怎吃起醋来小气成这样。
“唔嗯——!”宋稚还没反应过来,受伤手指传来阵温热,随后是熟悉舌尖滑动触感。
严淮哥哥舌头又开始“招摇撞市”,可他碰哪里是他手指,这感觉简直在要他命。
见他还楞在原地,严淮继续道:“可以给你绯闻女友夹螃蟹,就不能给你老公剥?”
人生如此艰难,为什还要在临死前问他道送命题?
“能、能。”宋稚低下头,战战兢兢掀开蟹壳。
他能感受到严淮直勾勾眼神,在他手掌和脸上徘徊。宋稚自知有错,更不敢说什,但对方眼神盯得他毛骨悚然。
宋稚全身上下跟扎刺似,还要装作毫不在乎样子专注于剥螃蟹,可这东西为什这难剥?为什还要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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