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
“那、那还能、怎样?”除依着对方意思,宋稚别无他法。
“亲口就原谅你。”
宋稚觉得这话似曾相
事情完全没朝着宋稚方向发展,他惊急忙收紧衣摆,使劲把身体往床边蹭。
“、要睡、睡觉。”
斗不过就躲,谁怕谁。
严淮根本不顾他拼命挣扎,用最简单粗,bao方式把人强行抱进怀里,还不忘送他句,“接着躲啊?”
宋稚认清现实,躲不过只能乖乖认输。他埋进对方怀里,像个乖巧猫科动物。
严淮脱掉浴袍,坐在床边抽出被子。
袖珍床长度适宜,但宽度和单人床相当,想睡下两个人,就必须紧紧相贴。
严淮侧身看着宋稚背影,纯色棉质睡袍遮不住精瘦脊索,某个小傻瓜又开始他最喜欢装睡技能。
安静卧室只能听到空调运行声响,清凉风吹动跃跃欲试心。
严淮关掉床头袖珍灯,他撩开被子,手掌从宋稚腰间滑进。温热声音顺着宋稚耳畔传来,“你是故意吗?”
得想笑,他来到浴室,打开灯。
牙刷杯装满温水,连牙膏都提前被人挤好。浴袍也叠得整整齐齐,专门放在干净椅子上。
三十分后,严淮从浴室出来,客厅茶几放着三杯水。
这里东西过于袖珍,三杯水量大约和平时杯相仿。
严淮触摸透明玻璃杯,水是温,他洗澡前杯子还是空。他喝光水,顺便关闭客厅灯。
怕。
“到底想说什?”严淮总能预测他心思。
“对、对不起。”宋被憋又红又热,还偏要继续往他胸口埋,“别、别生气。”
“就这样?”
宋稚攥住被角咬牙切齿,严淮哥哥什时候这不好说通?连点面子都不给,好歹录节目呢,放他马怎。
还在算计策略宋稚被搞得“兵荒马乱”,紧张感从腰腹蔓延至全身。
他虽穿着浴袍,但能明显感受到光秃秃严淮,二十六度空调冷风根本扛不住身后徐徐热浪。
精心准备计谋被突然袭击扫得精光,这种时候,只有装傻才是亘古不变真理。
“什、什….”
“你说什?”严淮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搭在他腰上手已经扯开浴袍带。
隔壁暗黄色成为房间里最明亮光源。
严淮轻声走进卧室,意料之外是,今天宋稚并没有装睡。
靠在床边宋稚整整被子,翻身躺回床上,还特意往里面靠,把袖珍床外侧位置空出来。
严淮视线划过周围摄像头,直拍床面镜头已经被人遮住,其余三个仍在工作。
这三个摄像头顶多拍到床脚,但能接收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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