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钺把他箍紧在怀里,又硬又烫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插到最深。快感不断积累,陈景安的屁股被复钺捏得变了形,两个人都到了临界点,偏偏都在较劲,一个不肯说,一个非要听。
“陈景安,”复钺把他手里的窗帘扯过来,声音低沉得可怕,“给你三秒钟,再不说我就拉开窗帘。”
“一、”陈
复钺伸手摸到两人的交接处,不断有*水从陈景安的后穴流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小穴又红又肿,被鸡巴一下重似一下地捣弄。
复钺轻笑出声,“你下面的嘴可比你诚实多了,瞧它咬得多紧。”
“唔嗯……”陈景安被他刺激得性器更胀了,在复钺的手里跳动着,哆哆嗦嗦地要射精。可马眼刚张开,就被复钺堵住了。
“你放…开……”陈景安把手伸下去,推拒着复钺,却被他又是一记深顶给吓得抱紧了复钺的脖子。
“叫声老公,”复钺诱哄他,“我就让你射。”
,仿佛里面真有奶似的。
“安安……”复钺喉间有如砂砾磨过,哑得要命,“我再回来的时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奶水了?”
“你肯定不愿意告诉我,到时候胸涨得那么大,又疼又痒,你晚上就偷偷爬起来,要把里面的奶水挤出去,对不对……”
“不对唔…不对……”陈景安摇头,抬腿要去踹他,却被复钺把另一条腿也抓住,架在他和窗户中间,疯狂地肏弄。
“干嘛把窗帘抓住?”复钺大开大合地在他的肠道里顶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折磨得陈景安全身通红。
闻言陈景安闭着眼扭过头去,阴茎都开始涨得发疼了也不说话。
复钺对他倔强的样子又爱又恨,不顾穴肉粘腻的挽留,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在陈景安要松口气的时候,又骤然顶进去,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小穴,一下顶到底。
陈景安尖叫出声:“慢点……啊……”
“叫老公,”复钺大操大干,咬牙切齿道:“你不叫,我就插死你。”
疼,又爽。到底是疼还是爽,陈景安已经分不清了。他闭着眼睛想远离他,性器却被他抓住,嘴巴被复钺更重更狠地啃咬,惩罚他不把自己想听的话说出口。
“拉开它安安,”他去扯陈景安手里的窗帘,“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有多诱人。”
“不要……”陈景安红着眼睛骂他,“复钺你这个混蛋……”
“我是混蛋,”复钺一把抓住陈景安的阴茎,用力撸动着,“可你喜欢被混蛋操。”
“不,我不……”陈景安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抗快感,他大腿根发着抖,小穴吸得紧紧的,一次次收缩又一次次被复钺的鸡巴给顶开。
“不什么?”复钺爽得直吸气,“不喜欢被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