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只蓦地抽回手,感觉手心热度骤然离去,空空失落中,他忽又拧眉攥,手掌牢牢地攥住腕子,他像是害怕失去什似,口气异常决然地说句话。
“因为对来说,这世上唯有两个不行。”
他向前步,斩钉截铁道:“别人杀,不行。若杀你,也不行!就这两个,千千万万地不行!”
脑袋“轰”地声炸开来,整个人震惊而失神地望着他,像是亲眼看到那个在遍地血色酒馆角落里躺着,重伤无力,却坚定不杀“”仇炼争,此刻从梦里走出来,与眼前仇炼争完全交叠在块儿。
他……他说和梦里模样话!
“小唐?小唐!”
感觉到自己肩膀被人轻轻地摇晃着,声焦虑呼唤让下子醒转过来,抬头,瞧见仇炼争那张雪白俊俏面孔,上面每根每分面肌都摆设着疑惑与关切。
“你到底怎?”他大手覆在肩骨上,眉间有些止不住担忧,“从昨日开始,你就心神不宁,好像总是在想什不知道事情……就因为你做那些梦吗?”
想想,又觉得自己若把区区场梦当真,岂非滑天下之大稽,这梦里不过是段看似真实场景,可缺失许多前因后果,细究起来错漏百出,又何必较真?
笑道:“没什事,只是想问你个问题。”
?
不会。
攥拳攥到骨子里,像是想在无形中杀灭那个梦里自己。
那只是场荒谬无逻辑噩梦罢。
因为就算再恨、再怒,又怎可能……对个已经身受重伤,毫无反抗之力毛毛仇下手?
而且还是问题亲自激发出!
“怎?你为什这样害怕?”
他疑惑地问出口,却在巨大惊慌与恐惧中后退步,在仇炼争不解和担忧中,手脚越来越凉,越来越虚,却说不出句,好像种荒谬却又尖锐念头扼住咽喉。
难道…
仇炼争轻笑声:“有话就问呗,憋着做什?”
把他大手拿下来,轻轻地握住,尽量在脸上摆出十足正经与认真。
“如果……是说如果,有日们因为造化弄人、恩怨变故,而到必须不死不休时刻,你能不能……和尽全力来场生死决斗?”
仇炼争忽面色变,口气断然道:“不行!”
“为什不行?”
更何况他还爱着。
哪怕到那样生死绝境,他仍然不相信会对他下手,他仍然记得去守住那个不去杀承诺。
他毫无反抗地任由“”去杀。
“”怎能够去杀他?
怎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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