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炼争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尽力而为。”
我就叹了口气,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继续讲了下去。
然后彼此都多了几分小心、少了几分试探。
就像两个曾经伤害过彼此的人,小心翼翼地擦拭起对方被撕开的伤口,然后慢慢去舔噬、去包裹、去安抚。
动作既笨拙,又尴尬。
比之前成熟多了,有进步了,我不应该和他认真杠起来的,杠到最后我都忘记要讲什么了。
“对不起……”
“很抱歉……”
我俩一愣,大伙也听得一愣。
我们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两句道歉。
却始终不停。
一旦停下了,被撕开的那些过去的伤口,就很可能会丑兮兮地烂在那儿。
所以不忍停。
更是不舍得。
我先是一惊,随后硬着头皮道:“你能坐在这儿听我说这些与你无关的人与事,已经是极好的了,我不该在说书时带太多的私恨偏爱……”
仇炼争先是一楞,也语气纠结道:“你才是说书人,你如何叙述自有安排,我也不该……再这样打断你、质疑你……”
他顿了一顿,道:“你,接着说吧……”
我笑了一笑,说:“那你也别当个哑巴……我还是想听到你的评论的……”
就是别再做杠精啦,我虽然不是个玻璃心的作者,但你老这么抬杠,在读者团里兴风作浪、大带节奏,我也很难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