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知道自己刚留给小情侣和解时间没白留。
她也不多嘴问,因为她在楼下时候已经接到万贺呈电话,听万贺呈解释只是寻常情侣拌嘴,“错全在”,万贺呈这说。
中午裴小拾发现阿姨做几道菜全是他口味,油爆虾、小白菜、干贝苦瓜羹、小半碗米饭和饭后杯酸奶。不是巧合,是万贺呈交代。
下午裴小拾过去自己租那套房子看眼,没有拖鞋便直接穿鞋进去。玩儿样,在空几个月房子里积薄薄层灰瓷砖与木地板上四处踩出自己鞋印。
这里基本生活用品其实都还有剩,如果要住随时可以过来。
裴小拾以前说不好为什自己人在申城,还个月个月地续租着深圳这边房子,现在他反应过来,之所以留着这套房子,是他潜意识里还把自己安置在之前不敢靠近万贺呈只敢远远地追随卑微位置上,认为这套房子能让他在深圳被万贺呈赶出来时候有个去处,而且刚好够他退回之前状态——独自沉溺在黑暗里扭曲地爱着谁。
正如万贺呈所说,直是他在自己折磨自己,保留这套房子也是他先入为主替万贺呈做决定——默认万贺呈迟早会把他赶出来,而他也全部能接受。
再继续带着这样心态,他就永远不可能正常跟谁谈恋爱。
戴上口罩下楼,裴小拾独自在小区长椅上坐个下午,不知谁家小狗跑到他脚边转圈圈,他心酸地想,小狗狗,你也找不到主人吗,下秒就见小狗主人从旁小跑过来,喊着小狗小名来把狗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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