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我很感激,一直记着。”
周元确实对她口中的这些事情没印象,他留学时,只有春节几天在寺庙帮人卜卦。学成毕业回国后,平时虽住在寺庙里,可也极少打理寺庙事宜,都交给邓叔,因此即使寺庙人来人往,他也自当自己在家休息那般放松,并没关注他物。
谢玲玉说的助人为乐的事情,他更是毫无头绪,这种芝麻绿豆的事情,要都记住,他估计都要烦死自己了。
“想不到我这样的人都有人在念着,谢谢。不过私事归私事,您也知道我工作,公事公办,我希望待会我问一下工作让我要问的事情时,谢阿姨您能多担待。”周元如和长辈在拉家常那般轻笑起来,认真地与谢玲玉对视,忽的笑容一凝,他问:“这问题有些没礼貌,但我还是很想知道,您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他们该死。”谢玲玉眸光一沉,原本还有些光亮的眸子此刻变得黑沉沉一片,眼里带着绝不回头的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周先生,人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不是咬人才叫可怕,有时候沉默更可怕。”
周元没在这个问题继续往下追问,他听出了谢玲玉话里的怒火和拒绝,所以转了一个话题,“今天是您儿子四周年忌日吗?您能告诉我,您儿子是怎么遇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