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小寒顶着两只红红的兔子眼,爬到他怀里,说自己马上就回去北京实习,要他别生气。
“周成北你别生气。”陶小寒瘪着嘴,“你别生我气。”
他皱眉,陶小寒就来捂他眼睛,又哭了,说,你不许皱眉。
送陶小寒到大路打车,帮他把行李箱塞到出租车后备箱,周成北头没回就骑着摩托走了。
在后视镜看到出租车开远了,周成北才把车停下,从口袋摸出烟盒,弹一根烟出来,却只是衔在嘴里没点燃,思绪跑了很远出去,过了半晌把烟拿下,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馆,他都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如今被简羽兰提醒了,他才发现陶小寒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把家庭作业带到后海里来做就万事大吉的年纪,陶小寒今后也需要工作,要融入这个社会,而他的圈子绝不该是后海里。
于是他打电话给陶小寒,要他今年暑假不要来后海里。
“为什么?”陶小寒在电话里嘟囔着问。
“你需要实习。”周成北说,“陶小寒,你不属于这里。”
但陶小寒一贯不听话,放暑假第一天就过来了,在后海里开好房间后才给周成北打电话。
周成北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带周馨馨在医院输液化疗,赶过去的时候夜已深,门一打开陶小寒就踮脚吻在他唇上。
“这么远专门过来挨操的?”他把陶小寒丢在床上,用的力气大了一些,一下就让人红了眼眶。
用口水随便润滑两下就顶进去了,粗,bao地做了一次,热烫的汗水落在人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粗糙的掌心搓得人四处泛红,再把圆润的臀瓣捏得变形。
陶小寒小声地哭,被抱着操,挂在人身上吃进很深。周成北从下往上顶得很重,射得很深,是在惩罚陶小寒的任性。
陶小寒哭了一夜,被子盖着脑袋,低低地啜泣,周成北忍着没去抱他,由着他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