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陶小寒说完眼泪就掉下来了,匆匆用手背抹掉,又说,“我理解的,周成北。”
周成北揩掉陶小寒眼角的泪,声音沙哑,“陶小寒,对不起。”
陶小寒哽咽着问:“你还爱我吗?”
周成北说:“我爱你。”
陶小寒立刻就破涕为笑了:“那就好,我也爱你。”
这具躯体和它的主人皆美好得不该属于他。
他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已然冒出的念头不可能完全收回,会像失手撒下的种子一样,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直至长成难以忽视的存在。
他告诉陶小寒,也许他再也没办法去北京生活。
“我可以回来,周成北我可以回来。”
回来武汉,是陶小寒这一晚重复最多的话。
白皙的胸脯起起伏伏,“不要戴套。”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摸他们结合的地方,撅着屁股想把周成北那根拔出来。
周成北哑着声音问:“要我射进去?”
陶小寒轻喘着气,粉嫩鼻尖冒出细密的汗:“要你射进来。”
“哪儿学的?”周成北用手压着人的肚皮往深处顶了一下。
周成北不带陶小寒回后海里那个家了,只说屋子太小,挤不下那么多人,于是陶小寒此后回后海里经常会先开好房间,然后才去找周成北,和他在外面过夜。
刚上大学的时候,陶小寒回来得很勤,逢年过节都要来后海里,但周成北越来越没有假期和过节的自由。苏敏娟只剩一只手能活动,工厂不收她,只能靠左邻右舍介绍,接一些工厂外包私人的零活补贴家用,帮制衣厂剪线头,做手工串珠,给衣服贴装饰品……所以为筹备周馨馨手术借来的钱全记在周
“周成北我大学毕业就回来,我们这几年先异地恋好不好?我不怕异地恋的,你也不要怕,我会很乖的,那些喜欢我的我一个都没理。”陶小寒抱着他很激动地说,“我爱你,周成北我爱你。”
“为什么喜欢我?”周成北第一次这么问。
“因为你哪儿都好,我就是喜欢你。”
周成北没回话,陶小寒又说:“虽然看样子你是不打算跟我说妈妈跟妹妹的事儿了,但是我也不会生你的气,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周成北没说债务和生病的事,只说离家多年的妈妈带妹妹回来了,他要留在后海里照顾她们。
以前做爱也经常不戴套,但他从没内射过。
陶小寒嗫嚅着说:“以后都射进来好不好?”
于是周成北把套摘了,抵着人最深处一股股射进去。
陶小寒腿根颤得厉害,在厕所清洗时自己不能站,最后是被抱着抠洗干净的。
周成北粗糙的掌心摩挲过陶小寒凸起的蝴蝶骨和凹陷的腰窝,每一寸肌肤光滑细腻得他不舍得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