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照隐:“……”
解恒空轻笑起来,“刚刚不还勾引,邀请操你,这是把你操服?”
宋照隐挑起眉梢,灰蓝色眼珠转到眼尾,斜看着解恒空,虽然不说话,但清楚地表达出两个字。
“是吗?”
“不服吗?那就继续……嗯?”解恒空来劲儿,立刻翻起身,还没把宋照隐压回去就被他横臂抵住肩头制止行动,“干什?”
宋照隐也看着他,嘴角浮起抹浅笑,“现在高兴?”
“高兴啊,高兴得都要疯。”解恒空收紧手臂,餍足地埋在他颈侧,嗅着空气里融合冰雪信息素而变得清冷松木香。
因为信息素影响,室内气温依旧很低,瓷白墙壁上冷意直往外钻,除先前宋照隐手肘肩头接触地方以外,好些地方都凝聚出层轻薄霜花,尤其是靠近床头下方。
解恒空瞧见,忽然伸手抹把,放在鼻尖嗅嗅,“和你信息素个味儿。”
说完他又伸出舌尖舔下,品尝似咂下嘴,“嗯,甜。”
在阵连绵沉哑粗喘声中,压抑许久野兽终于是露出尖牙,张口咬在猎物脆弱后颈上,声或疼痛或愉悦低促哼叫乍然响起。
衬衫知道,主人彻底输。
墙上留下他喷射而出血。
白色。
空气里激涌信息素逐渐平复下来,两股信息素交融弥漫,处处浮动着暧昧旖旎气味。
宋照隐方才还舒展眉头轻轻蹙起,视线从余光里染上暗红被褥移向解恒空脸,“起来,转过去。”
“嗯?你要操?也不是……”解恒空话还没说完,他脑门便挨巴掌,满脑子黄色废料愣是被
宋照隐没由来有些脸热,无奈地抓住他还想去作弄手指,“脏不脏。”
“不脏。”解恒空低头吻他,舌头卷着他耳朵,“你东西怎会脏。”
湿热舌头擦过耳尖,滚烫又冷冽,宋照隐只觉得痒,痒得他突生燥热,手上又用些力。
“墙脏。”
见宋照隐脸颊绯红,撇开视线不去看那片霜花,解恒空忽然福至心灵开口:“你这是害羞?”
宋照隐从激烈快感中回过神来,身后解恒空还压着他,温柔地舔舐吻去他后颈溢出鲜血。
等到alpha强制标记性状恢复正常大小,解恒空才徐徐退开,搂着宋照隐躺下,痴迷地端详着宋照隐此时模样。
他半张着薄唇依然血红,唇珠被他咬得明显,像颗红珠子,在呼吸中颤动。连直清冷灰蓝眼睛都晕着绯色,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冷玉,蕴着水光潋滟似柔。
“你这幅样子可真好看。”解恒空着迷似说。
怎看怎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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