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木着身子被公冶启抱在怀里,沉默了许久,方才叹息着说道:“我不得不敏感,陛下。”
如果从前莫惊春无
太后既然看到了这点,就不能任由皇帝这么下去。
正始帝狐疑地看着太后,神色淡了下来,“太后从前不是巴不得给寡人身边送人?”
“那是我不知道你已经荒唐至此!”太后那才叫一个要气绝,揉着心口无奈地说道,“如果你只要一个傀儡,那你如何手段尽出,我不管你。但如果你要一个活着的莫惊春,那就照哀家的话去做!”
太后的话犹在耳边,公冶启是真真强行压住,才没有继续发作。
但要说他不气,那肯定是假话。
她万没想到,莫惊春对正始帝已经如此重要。
“既你无法松手,那最紧要的难道不是收心?你本性张扬,爱恨激烈,可他却全不是这般。如只照着你的喜好来,就算莫惊春可以捆在你身边一时,也困不住他一世。只要有机会,他就一定会离开。”
太后断然说道。
当夜生辰宴上,公冶启的发狂和莫惊春的反应,太后都看在眼底。
若说莫惊春对公冶启毫无感情,那必不可能。
惊春,方才开始的孽缘?”
正始帝微蹙眉头,瞥向太后的眼神透着疑窦,“是又如何?”
太后已经佛了,淡定地说道:“那如果莫家知道了此事,要带莫惊春离开呢?”
正始帝的脸色骤然一变,变得狰狞可怖,阴森森地说道:“杀。”
,bao涨的杀气毫无束缚,张扬发疯。
公冶启恼怒地说道:“我说的是我,又不是说你,子卿作甚如此敏感?”那些奴啊郎君的话,公冶启不过玩笑开来,怎可能真的套在莫惊春身上。
不过公冶启转念一想,要他是外室也不错。
那些女子娇弱得很,依着莫惊春的性格,怕是会呵护得紧。
如此惊世骇俗,落在公冶启的心里,也不过是一种手段。
太后的话,他是听进去的,但是能听进去几分……实难预料。
可要说有多少……她想想公冶启的阴鸷手段,却是难以衡量。
莫惊春是男子,也从未听说他喜好男色,他和皇帝的开端必然充满碰撞压迫,如果皇帝只是一时之用,那强迫也是手段之一。
可若要长久稳定……这就不能够。
爱恨是最长久的情感,最怕的是不爱,也不恨。
这是正始帝无法接受的。
“莫飞河和莫广生若是识相,就不该有这样的举动。”
“他们两位可是如今武将之典范!”太后重声说道。
“那又如何?”
正始帝,bao戾地说道:“夺他者,杀无赦。即便是母后要动他,那也是不行!”
太后头疼地摁住额角,从前是先帝,如今是莫惊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