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走进彼此生命里第十年,相爱第五年,以后还有很多年。
阳台窗户没关,海风入户,吹动窗帘和对爱人头发。
又是年夏天,秋叶静美,而夏花绚烂。
遥远那年夏天,张信礼家院子里,林瑾瑜为他解释泰戈尔《飞鸟集》时曾对他说:“用有限时间找到真正自己,不留遗憾,死时就归于寂静。”
那诗集里还有那句:
在东方,个在西边,个在城市,个在山里,就像两颗轨道不同遥远星辰,运行千万年也不会相交。没有诊断书、没有医院、不用治疗,不用整天和家里吵架。
他们会各自生活、各自寻找伴侣,然后光芒黯淡,各自死去。
但他们还是相遇,千万个宇宙里,也许只相遇这唯次。
……
这晚,张信礼显得格外兴奋,但也格外温柔。他们总在个吻结束之后注视彼此几秒钟,然后才开始新轮缠绵。
“长日尽处,站在你面前。你将看见伤痕,知道曾经受伤,也已经痊愈。”
【后调·走过磨难(二)烦恼爱(完)】
林瑾瑜抚摸着他粗短发茬、坚硬背肌,亲吻他掌心那道为他而留刀疤,打开身体让张信礼进入他。刚开始时候会涨、会疼,可习惯之后那种充实而酸麻快感便上来。
这种亲密至极接触所带来满足感是其他任何形式边缘接触都无法带来,林瑾瑜从未有那刻如张信礼进入他时那样有安全感,在这刻他确定他在张信礼生命里是不同,他们是彼此唯爱人。
呻吟间隙里,林瑾瑜在他耳边说:“下辈子,们也还是遇见吧。”
张信礼压在他身上,抱着他,汗湿胸膛宽阔而坚实。
他亲吻他耳朵,闭眼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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