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不是吧,”林瑾瑜感觉有点意外,同时又开心又觉得不可描述:“我开始后悔高中没更大胆点了,应该在放学后没有人的教室里就假装无意刺激刺激你,一定很‘有趣’。”
张信礼侧过脸看了他一眼,稍一使劲,把林瑾瑜按在了自己怀里:“……你已经很会刺激了,嗯?”
“是吗,嗯,我感觉我还可以更上一层楼。”林瑾瑜抓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张信礼手臂发力压着他,不让他起来,他便跟他较劲,用小时候常用的不可描述老招数弄他。
晚上室外本来就黑,灯都对着场上,球场边缘宛如某种隐秘的角落,场边不乏学生,到处都是来晚了没抢到场地,只能坐在地上哥俩好地搭着肩膀看球的男人,无论他们这么举止亲密、打打闹闹,看起来也完全正常。
许钊在场上威风凛凛,果真如他说的一般把对面虐得妈都不认,张信礼跟林瑾瑜闹了一会儿,重新坐好了,把手机塞他手里,闹着,好似威胁般慢条斯理道:“快选,带我体验新东西,快。”
有明面上的道德,还有离婚了会嚼舌根的七大姑八大姨,分开比我们要麻烦多了。虽然都说无论谁,处久了都会从爱情变成纯粹的亲情,可我不想那样。”
一个行为的发生频率和发生这个行为需要付出的成本是有直接关系的,成本越低,抵御住诱惑的可能越低,别人离婚有太麻烦复杂的手续,而他们分开——就像张信礼一样,他要做的仅仅只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走出那扇门。
“亲情不好吗?”张信礼轻轻捏着他的手,想让他别胡思乱想:“亲情,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可以有亲情,但不想只是亲情,”林瑾瑜慢慢讲给他听:“我想你爱我,要那种爱。”
张信礼说:“一直都是那种爱。”
“我怎么感觉你奇奇怪怪的,”林瑾瑜看着手机上那熟悉的三层蛋糕界面,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挑了起来:“你想吃什么?”
“随便,”张信礼说:“选你喜欢的。”说完,他又补充道:“我只是觉得好看,想随便吃。”
林瑾瑜边说:“你这么突然这么小孩。”边开始选。
张信礼回:“我不能小孩?”
“可以,”林瑾瑜搓麻将似的单手搓了把他粗短的头发:“你怎么样都可以,我
“一直?”林瑾瑜笑:“你在开玩笑吗?”
他一直觉得张信礼喜欢他在他喜欢张信礼之后,一直到在一起的前一晚,他都仿佛在倒贴一个直男。
“没有,”张信礼说:“真的。”
从真心实意对林瑾瑜好的那刻开始就一直是,会想触碰、想有肌肤之亲,想进入彼此的那种爱。
他从来没完全把他当弟弟。